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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淫传]作者金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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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15 00: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白蛇淫传》作者  金刀公子
    白蛇淫传之初相逢处
    我朝自太祖立鼎以来,天下一统,百姓休养生息,市井间也渐渐日见繁盛,江南一带尤见突出。
    且说杭州府有个不第的秀才,唤作许仙的,虽说琴棋书画俱是通达,可却接连几次会试不中,心思也渐渐淡了,家中只有数亩薄田,税赋又重,就将与家里老仆照管。
    他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个母舅李发三在杭州城南门内里开了生熟药铺子过活。
    正好铺子里缺个能写会算的帐房,他便投奔母舅,在城里安顿下来,一边写写算算一边向坐堂的老先生学医。
    这日正是春分,端的是风和日丽,芳草萋萋,许仙在铺子里坐的气苦,不住的向外伸头探脑,路上的女子多是青衣黑裳的仆妇之流,虽是面目粗陋,可春衣单薄,江南女子身才娇好,背面看去蜂腰肥臀,也让许仙着实过了把隐。
    “许仙那,这是城外柳荫庄萧员外要的老参,店里没人手了,你去跑一趟啊”“是,东家”许仙暗自思衬,正好出去走走,差点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办完了事,出庄便是西湖,正是水色潋滟的时节,一眼望去是正在慢慢抽芽的荷叶,山光湖色实在是令人陶醉。
    “这位公子……请问可是南门内李家药铺的先生?”许仙只听的身后不远处有人在问,回头一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见一个素衣女郎俏令令的站在一旁,后边好象还有个青衣的丫鬟。
    那女郎体态妖娆,眉若春山,眼含秋波,一只手举着把素面阳伞,想是走的久了,脸色红润。清风起出,一阵阵幽香扑面而来。
    许仙痴痴的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啊,我是,您有何事?”那女郎看他木呆呆的样子,莞尔一笑,“请问先生,铺子里的人参养荣丸今年可有新制?大约何时才能发卖啊?”“哦,那个啊,总要清明前后投料,发卖要到小满了啊。”原来这人参养荣丸乃是家传的秘方所制,温补强身,端得厉害,在杭州城里大大的有名。
    “哦,那就谢谢先生了”说着那女郎就道了万福。
    许仙急忙回礼“晚生不敢。”堪堪说着话,西边忽然有乌云卷至,一时间竟绵绵密密的下起雨来。
    “先生,妾身蜗居不远,且请移步,避避雨先”“这个……”许仙自沉吟间,雨又急了起来。
    “先生,事急从全,不要拘泥了”语声清脆,正是那半晌无话的小丫鬟。
    “也罢,去吧”,堪堪走了一阵,来到一处青瓦白墙的小院前,进了院子,满眼的是奇花异草,再进去是两进的屋舍,许仙被让进正厅。
    “先生,请宽了外袍,晾一下吧”许仙依言宽了外衣,刚刚落座,丫鬟便奉上茶来,然后在一旁支起小桌,把许仙的外衣熨将起来。这时,那女郎更衣出来,也落座攀谈起来。
    那女郎自称姓白,去年丧夫,不见容于婆婆,只好自己出来居住,只有个陪嫁的丫鬟小青做伴,说到冷夜孤灯的凄楚之处,不禁眼圈也红了。那许仙见一个娇娇怯怯的美女作陪,骨头都酥了,全部心神都在那玉人身上,听到动情之处,情不能己,不觉伸手过去将那春笋握住,以示安慰,一时间只觉的触手之处冰凉柔腻,不由的痴了。
    此时,白娘子面上一红,轻咳一声,将手慢慢抽回,小青却在一旁“扑哧”一笑,许仙大窘,满面通红,急忙起身行礼“晚生失礼,唐突了娘子,万望恕罪。”“哪里,只怕贱妾污躯辱没了先生。”“不敢,不敢”许仙听出那白娘子语中没有怪罪之意,心下大喜,面上只是鞠躬如也。
    此时已近天黑,可雨还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许仙向屋外望去,不由的面起忧色。白娘子见状,便道“雨湿路滑,先生若不嫌舍下粗陋,但宿一夜无妨。”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满脸娇羞。
    许仙抬眼望去,但见她云髻高耸,低头无语,脖颈间雪腻的肌肤莹白发亮,透过鬓发只见到秀美微红的耳轮和侧脸,不由的痴了,说不成句子,只是恩恩连声,只道那太过麻烦了。白娘子见他如此,微微的笑了,就道先生少待,待奴家准备晚膳。便起身离去。
    小青在旁忙着续茶,又奉上些糖果小食,说:“这都是我家娘子亲手所制,请先生尝尝”。果然,那松子糖,玫瑰糖入口即化,齿颊留香,许仙不禁大赞起来,小青便问“不知这还能与先生家中的相比吗?”许仙便失笑:“晚生并未成家,只是寄人篱下而已,家中何曾制过糖食。”说着,心下便一阵怅然。
    “先生如此人才,是不愁良配啊”“唉,若要及的你家娘子之万一就好了。”“那……我问问我家娘子去”,说着就跑了,许仙大急“唉呀,你……”一阵间,白娘子和小青将晚饭铺将出来,虽只几味小菜,可均是色味俱佳,许仙不禁食指大动,边吃边赞,虽是如此,可不知小青同白娘子讲了什么,心下不免有些惴惴然,可见到白娘子面色如常,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掌灯以后,不觉饭尽,小青执了碗筷,自去厨下洗濯,许仙一边吃茶一边和白娘子闲聊,说着说着,胆子大了起来,就说:“白姐姐,小生虽则清贫,但舍下还有几亩薄田糊口,也还算是家世清白,姐姐如果愿意,不如就成全了小弟如何?”白娘子闻言大羞,只道“贱妾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污了先生的清白呢?”许仙趋步向前,做势要跪,“但请姐姐可怜。”白娘子急忙扶住,“这如何使得,真真是折杀奴家了”许仙就势抱住“那姐姐就是答应弟弟了”白娘子低头说“只要先生不嫌弃,贱妾怎敢辜负如此美意……”说到后来,满面羞红,声音已是几不可闻。
    许仙大喜,紧紧抱住白娘子,直是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由得色心大起,便向她面上香去,那妇人半推半就之间,两个人亲在一起。许仙只觉的嘴唇到处俱是冰凉滑腻的肌肤,扑鼻是妇人身上淡淡的馨香,真是心旷神怡,一时间触到白娘子的嘴唇,正是温软湿嫩,正在消魂之际,一只嫩舌缓缓划来,却正是那妇人的丁香,许仙急忙噙住,两只手也开始大胆的上下摸索,只觉的那妇人各处曲线柔滑真个令人消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的旁边“咭”的一声轻笑,原是小青拾执已毕,来到身边,两人急忙分开,面色通红,小青奉上茶来,便道“恭喜娘子,恭喜相公。天色不早,便请歇息吧”。
    小子陋作,得诸位赏识,惶恐惶恐,以前看书,只是心急作者太慢,临到自己,才知努文出来实在是难,对那些高产的作者实在佩服的紧。有道是:妓女接客不靠灵感,作家写文不靠灵感。嘿嘿,虽是戏言,小子深以为是。
    哀求一句:迷男大大,您的诛邪,还是出了吧。小弟叩首先。
    两人听得小青此言,心下具是一喜,许仙便趋前搂住白娘子“还请姐姐带路……”,两人便相拥着进了后面的卧房。只见当地一张四木立柱的大床,挂的是淡青色的细纱帐子,铺的是一色的丝褥丝被,顶头是几个大小抱枕,床边是立镜的梳妆台,地上是备好了丝巾澡豆热水的木盆,“小青还真是周到呀……”正说着,白娘子要许仙在床边坐下,宽了鞋袜中衣,便为他擦拭起来,“这可真是麻烦姐姐了”许仙也不十分推辞,便着实享受起来,两手却还在妇人身上活动。
    过了一阵,那妇人的头上就有些汗,许仙便道:“我也给姐姐擦擦吧……”说着就拧了手巾,捧了那妇人的脸,慢慢的擦了白娘子额头的汗,只见她眉未画已翠,唇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不禁痴了。
    那妇人见许仙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觉一红,只听那许仙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姐姐不弃相伴,就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妇人心下一甜,忙握了他嘴:“再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只要相公将来不要嫌弃。”“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话音未了,双唇已被娘子捂住。
    “娘子,让我替你宽衣吧……”许仙伸手过去,帮她将外衣褪去,再去了中衣,只剩的个鹅黄的肚兜,那妇人肤光如玉,双乳在衣下突突的乱颤,几欲裂衣而出,直把个许仙看的目眩神迷,两手在那雪白丰盈的臂膊上摩搓再三,恨不能一口咬了直吞下去。那白娘子见他如此,不禁失笑“别混闹了,还是让我来吧”便解了罗裙,只着月白的小裤,涮了手巾,上来要褪许仙的底衣,许仙大窘“这可怎么使得……”“相公,别见外了啊”,去了小衣,一股男子气息便溢将出来,黑丛丛的毛发中,那阳物早已挺然欲扑了。
    妇人轻轻一笑,“相公,你的小相公可真是……”脸上一红,就用了丝巾为他细细擦拭。可怜那许仙本是童男,何曾见过如此风月阵仗,早已是遍体酥麻,但由他人摆布了,过了忽会,只觉的下身清爽了许多,正待长舒一气,又忽的一疼,低头一看,原是白娘子捧着那昂头昂脑的小相公正在擦拭,此时刚翻了包皮,轻轻拭去里面的白垢,白娘子见他疼的一缩,小相公也慢慢软了,急忙停下,就问“相公还没近过女色?”“啊,那个,小生虽有些薄蓄,却不曾虚掷在青楼。”许仙正说着,只觉的腿上一凉,原来那妇人竟落下泪来“公子原来如此清白做人,贱妾只有来生为报了。”“啊,姐姐姿容如天人一般,到是小生高攀了。姐姐你擦的我好舒服啊,再接着来吧……”白娘子破涕微笑“姐姐一定让你舒服。”说着就一口噙了小相公,着实含弄起来。
    “姐姐,那里脏啊……”“不是刚刚擦了……”许仙只觉的阳物进了个温软湿滑的地方,一条软软的东西围着龟头不断的拨弄,裆下的肾囊被那妇人包在掌心,柔柔滑滑的指头在不停的弹弄揉捏,美人的鼻息吹的毛发丝丝作痒,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路直升头顶,阳物着实弹跳了几下,“嗳呀”一声,便要射了,那妇人一手捋着那阳物的根部,樱唇便只含住龟头,在龟棱处套弄,香舌只在马眼处钻弄,一忽会,许仙的阳精就大泻出来,她都用嘴接了,一滴未漏,随接随咽,然后又将许仙的阳物舔弄干净,方放了手,从旁取了茶盏净了口。
    许仙见她媚眼如丝,面色红润,淫靡的气息扑面袭来,忙揽了美人在怀,细细抚弄起来。
    “姐姐,刚刚真是好舒服啊,可真真是委屈了姐姐。”“那有什么,你这是童男子的初精,大补的很,说起来还是我的便宜多些呢……”许仙再不答话,一手环了娘子,只是在妇人的胸颈处喘息亲弄,另一手却直探进娘子的亵裤里去,触手所在丰润滑腻,再向里,却是毛茸茸的。
    “咦,姐姐那里也有毛?让小弟瞧瞧……”边说边硬褪了亵裤,向那私秘处探过头去。
    那妇人也不十分推拒,只是笑道:“你也给姐姐擦擦……”“这个自然……”那许仙将美人捧在床边,取了丝巾,分开她丰润艳白的大腿,方作摸作样的在腿间擦了几把。
    “姐姐那个,也让我仔细瞧瞧……”但见她腰线柔长,小腹滑润,到底是一丛微微发赭的毛发,却也不十分浓密,下处便是粉红娇俏的花瓣,正颤颤的抖动,一颗红红的肉珠吊在上方,早已濡湿的晶莹了。
    许仙看的情浓之际,顾不得许多,就直伏下身,一口噙了淫珠仔细咂摸起来,妇人只是情急:“使不得啊……”两腿却紧紧夹住许仙的脖颈,小腹酥麻一时动弹不得,许仙被夹的向前一冲,脸面直贴了过去,知是妇人喜欢,便沿着花瓣大舔起来,那白娘子旷的久了,何曾受的起这个,哆嗦了一阵就丢了,许仙望着娘子丰润的小腹,鼻尖在毛发处挺动,一只舌正舔的有趣,忽觉的妇人全身乏力,双腿松开,一股浓腻的浆水从花瓣中溢出,到了嘴里是酸酸的有些膻腥,一个来不及就“咕嘟”咽了,方想起这大概是妇人的阴精,再不犹豫,也学那人的样都接了咽下,只觉的胸腹间凉凉的甚是舒服。
    白娘子挣起身子,一把抱住许仙,只是流泪。
    “贱妾残花败柳的污浊身子怎当的起相公如此抬爱……”“姐姐吃得,小弟自然也吃得,胸口凉凉的很舒服啊,以后还是要吃,吃姐姐一回,姐姐哭一回,哪来这许多眼泪?不成姐姐真是水作的身子?”说着将又立起来的小相公塞进娘子手里,“姐姐,再来一次吧……”白娘子方才回过神来,“这次不用手了,姐姐教你真正的舒服所在……”许仙却怪道“什么叫更舒服的?刚刚姐姐给我做的不是吗?”
        白娘子一笑“好相公,把你的硬硬的小相公放进妾身的阴中抽插才是真正的周公大礼呀……”说着,白娘子就解了兜肚,翻身跨在许仙身上,一手搂住许仙脖颈,一手扶住小相公,慢慢的坐下,竟将那话儿生生吞进阴中……许仙只觉的两团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说不出的滑腻消魂之际,一只玉手把住阳物,那物件便慢慢进了一处温软湿腻所在,起始的包皮一翻,刚刚略有些疼,就觉的四周的软肉层峦叠嶂,不断起伏着从龟棱处刮过,沿着茎身直裹了下去,好象有无数的小手围着拨弄,把个许仙直美到了天上去,此时,那妇人伏在许仙耳畔,吞吐娇舌舔弄着许仙的耳垂,吐气如兰“你且前后抽弄些,那才美呢……”
        许仙依言将美人放在床边,自己立着,扶住柳腰,便耸动起来,只觉的那话儿进出之时周围紧窄滑腻,娘子的花蜜越来越多,直烫在龟头上煞是爽利……,那妇人扳了许仙的手臂,双腿环在他腰上,口中只是“快些,深些……”之语,许仙得令,愈发的奉承,正用力之时,那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点到了里面一个颤巍巍娇俏俏的东西,那娘子“哎呀”一声倒吸了口气,小腹一阵的哆嗦,许仙不知就里,唬的停下,就问“姐姐,如何了?”
        白娘子死死抓住许仙“你顶到我的花心子了……,快,再来……呦啊”竟再不能出声,只是娇喘连连……许仙方知是那妇人是舒爽极了,抬头望去对面是如丝媚眼,晕红的面颊,两只肥白丰腻的玉峰突突的乱颤,粉嫩细致的乳头也涨了起来,更显得玲珑剔透娇艳无比。许仙抬起那人的玉腿撂在肩上,身子直压了下去,一下一下的并不很快,却次次点在那幽深处的嫩花心儿上,那花心子软中有硬,压下又弹上,舌头尖儿似的拨弄回来,极有趣味,逗弄的许仙心痒痒的,憋着气只是抽添的越发用力起来……
        那妇人只觉身子随着许仙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随风而去了。下边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物事塞得再无空隙,进进出出快顶到了心口,一阵阵酥麻从花芯子里直窜上来,到了嗓子眼却又说不得话发不得声,喉中嗬嗬就是呼不出气来,那阵酥麻又打个转身,直电的两脚麻痒难当再无撂处,只勾着许仙的脖子并不放松,好容易才挣出句话来“好厉害的弟弟,姐姐要丢……”说着就全身绷紧一阵哆嗦,花心里积攒多时的阴精滚滚而出,三魂七魄直飞了天上云间。
    许仙还未明白那妇人说了什么,就觉的妇人花径里面的肉儿忽然抽搐紧绷的围锁上来,直把阳物勒的不能动弹,接着一股粘腻腻,油淋淋的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自己一个把稳不住阳物一跳一跳的也直喷了出去。两人相拥对注,已是骨肉如泥般滚做一处,再不闻语声,满屋子是细细的喘息鼻哼,说不出的淫糜浓艳。
    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只抱在一处拥吻舔弄不住,“姐姐,你可舒坦么?
    小弟我是头一次爽的好象死过一回了,真真是亏了姐姐教我,我现在才享受到,真是白过十九年哩……“那妇人并不答话,只是如小猫般绻在许仙怀里,两手却不老实,在那书生胸上慢慢的画字。
    许仙低头看去,那白娘子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拱在怀里,春葱也似的指头划的胸口麻酥酥的,一时间万种柔情千层蜜意从胸腹间直涌上来,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住雪白光洁的额头,喃喃自语“姐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姐姐长命百岁,小弟能日日夜夜伴在姐姐身旁伺候姐姐……”白娘子闻的此言,感慨万千,两眼定定望住许仙,脸上的轻怜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通,纵有千言万语都化作无尽的眼波流淌出来……不多时,灯花已爆,二人倦极,方相拥着沉沉睡去。正道是: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第二章一阵隐隐约约的鸡叫传来,许仙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一入眼即是拱在怀中的美人儿,四周是蛋青色的纱帐,班驳的晨光从外边透过来洒在床头,愈发显的那娘子乌发莹然,肌肤细腻。呼吸间尽是那妇人身上体香,许仙一时间不觉竟痴了,只盯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玉也似的肩膊不放。
    一阵清风从窗扉间流过,许仙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掌中软软滑滑的正是那妇人的玉臀,心神荡漾之时,自己的玉茎就逐渐的昂起首来。此时,耳边却是一声轻笑“昨个儿还没够?”原来那白娘子早已醒来,发现被许仙死死抱住,却是不敢乱动怕惊醒了他,如今看看他已醒来可又性起,不免好笑,便出声询问了。
    许仙见娘子已醒,手便不老实起来,只在那妇人的纤腰玉臀处摩挲“姐姐的肌肤真是如玉如脂,书上说的软玉温香,我是今个才明白那真是一点不错呀”说着就搬弄起那妇人的大腿,扶着那昂昂的玉茎就要进去,无奈那许仙是个才开蒙的,乱撞了几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那白娘子见他急的面皮渐渐的红了“姐姐帮帮忙啊……”,方轻轻的笑了起来,伸手引着那东西借着昨夜的余沥慢慢的探了进来“你且慢些,姐姐那里干的很,太快了疼呢……”许仙却不答话,只是慢慢的一插到底,也就不动了“还是姐姐里面暖和些”一手拉起薄被盖着肩头,一边摩挲那妇人的肩背大腿,半眯着眼方是神情迷醉的样子。那妇人也只是搂住许仙,嘴里“哼恩”的漫应着……,丰腴的大腿只在那郎君腰身上蹭着。
    一会工夫,许仙觉的那娘子的阴中慢慢的滑腻了起来,自己的家伙也被刺激的逐渐涨大,再一使劲伸进去,正正的顶在一个软中带硬咕嘟弹跳的东西上,耳畔只闻的白娘子“丝……”的倒抽一口气。
    “好弟弟,再来啊……”“姐姐,那就是昨个儿你说的花心……”说着许仙就翻过身来前后抽插个不停起来,只觉的那妇人阴中是一圈圈的软环,进出之间层层叠叠的刮在龟棱上煞是爽利,原来这娘子的阴器内环环相扣,乃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唤作“重峦叠嶂”。
    此时,许仙哪知得这些,只觉的下下深入到底,十下倒有五下是或正或偏的努在花心上,不但奉承了娘子,自己的也扎实的爽快得娶,接连的一会工夫,妇人已然满面通红,喉中“荷荷”的说不出个字来,两手下死劲的抓住许仙的胳膊,竟带出了些许血痕,堪堪的半柱香过去,白娘子才勉强挤出出话来“好相公,奴奴过不的了……”接着便全身绷紧,两腿箍住许仙的后腰大泄起来;许仙见那妇人死抱住自己,也停了手,只把着女人的玉臀一动不动,那娘子阴中的环肉紧绷绷的锁住玉茎,一股子麻酥酥的琼汁直浇过来,也是机灵灵的哆嗦了几下泄了出来,这才“哎呀”的长吁一口气“还是姐姐疼我……”天色此时已是大亮了,外间叮叮当当的响动起来,大约是小青已经起身在收拾了,两个人这才分开,下床梳洗,一时间下体的毛发纠缠一处,鱼白淫靡的还拉出丝来,许仙看看不觉笑了起来,白娘子却羞红了脸,一把抓过旁边的亵衣急急的挡住春光。
    二人来到厅上,小青已在排布早饭了,“恭喜姑娘,恭喜相公……”许仙却交代说饭后自己先回药铺同东家舅舅交代,然后再商量嫁娶的事。
    “我家在乡下还有些田,是个笃实的老家人唤做许福的在打理,我只是出来散心,才在舅舅那里帮忙,娘子要是不嫌弃,就先去家里住着,也还方便……”白娘子也说,现在这院子是亲戚家里的,总是寄人篱下也不好。
    “只是妾身蒲柳之姿,就怕有辱门庭……”许仙却道“娶了姐姐这样的,才是我的福分呢”,一时商量已定,许仙去辞工,娘子收拾些东西,午饭后就雇车回家。
    “就在北门外的梅山下,总共不过五里。”许仙回到药铺,同舅舅李发三讲了始末,那李发三也是个老实至诚的,听说外甥的喜事,赶着恭喜,又道不但省了彩礼还有嫁妆便更是高兴,还封出些银子说是贺礼,又说如今你家业安定,倒是该好好温书,明年的乡试不能再误了,好歹中个举人,不但风光也是家里的依靠,免得受人荼毒。
    许仙答应着收拾了书箱包袱,那李发三又使伙计出门雇了大车,陪了些粗使的家伙木器,一直送出街口,还道“安顿好了,便知会与我,也好探望走动。”那许仙还按着白娘子吩咐药方,从铺里抓了些芦头参须枸杞倏地黄精等等温补强身的熟药打在包袱里,一路迤俪而来。
    刚出北门,就见白娘子和小青骑着毛驴,雇了些匹骡子驮了箱笼在壁厢里等他,不多时,便到了北门外梅山下的许家庄,原来他们许家乃是当地望族,起了大宅院,广有田地,许仙并非本支,可是祖上毕竟阔过,自家的大院子是在山脚,也是有花园荷塘,里外三进前低后高依山而上的院子,离大宅也远,正好没有本族的长老前来聒噪吵闹。
    一行人进了院子,放下行李,打发了伙计,进屋一看,许福家的婆婆却说许福下庄子去看佃户的庄稼了。
    “请少爷奶奶先将就几天,等管家回来再认真收拾一回。”“咳呀,左右是些书本木器,有什么可折腾的,娘子,咱们先去后进的院子吧,小青也去,婆婆您就在这里休息把。”后面的院子却是十分精巧,正屋后面荷塘旁边还有个贴着山壁的石头偏厦,却汩汩的流出水来,“姐姐,那可是咱家的小秘密啊!”原来这后院贴山,那许仙的祖上便想着开山引泉,不但省了打井提水,还是件雅事,不成想不但在一边有个泉眼,另一边竟还有个温泉,那人便索性把两处泉水引导一起,盖了个浴池玩耍,还分出冷水吃用和到荷塘里养鱼,真真是妙想天开了,后来许家怕人嫉妒,便秘而不宣,只是自家人舒服玩耍。
    许仙白娘子便商量着先在正房的底层住下,等许福回来再收拾楼上,小青便在旁边的厢房搭铺。
    白娘子又把出些银两,说道如今天下太平,皇上正是春秋鼎盛,想来这买地吃租定是安稳自在的活路,等管家回来就不妨与他银子再添些田土,相公你去读起书来也是没有后顾之忧啊。
    那许仙见白娘子如此深明大义,自使欢喜非常“姐姐既然如此,小弟我敢不从命,如今这世上就是素贞姐姐疼我了,我若是将来负了姐姐,定叫老天罚我不得好死……”那妇人忙上前握了他嘴“千万别是如此,你我既成夫妻,理当同甘共苦才是,这金钱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跟去,只是活着有个依靠……”三人安顿下来,已是黄昏时分,赶忙上了前院和许福婆婆一起用了菜饭,又借了蜡烛,慢慢的回房。
    “姐姐,咱们今天搬家,通身的酸汗,如今天气暖和,不如一起去泡个温泉,松快松快……”“也好,就让姐姐也见识一下。”二人便带了用具,相拥着进了偏厦,推开楠木的厚门,迎面是座青石的屏风,正面只提着“且沐兰汤”四字,待转过屏风,后面却是满屏的“贵妃出浴”图,雕工精细,端端把个“伺儿扶起娇无力”刻得是纤毫毕露,神态飞扬。
    那娘子见了,面上一红,却拧着许仙说:“原来你是家传的风流种子,原先竟瞒着我……”“姐姐,冤枉啊,小弟家训,不成亲是不能进这兰汤的,只能外边打水去洗,要是小弟自小风流,今个儿早上也不能半天对不准地方啊?”“哼,姑且信你一回,这次先记着!”“哎呀,水温可是正好,还是早早洗浴吧。”那妇人方看见屋子中间是个丈许直径热气腾腾的大白石池子,四周墙上包镶着老楠竹片,池子边上是些个楠竹的架子躺椅,后山墙上伸出两个石头兽头,兽嘴里汩汩的流着泉水,那热的冒气的先是绕着屋子周围的水槽转了一圈才流进池子,那冷的却直接分了三路一路出屋一路入池。
    “这是为何?”“那是不能太热,咱不能下来就褪毛不是?”白娘子卟吃一笑。
    “那到也是”回首一看,许仙早已宽了衣服,坐在池子里面摇头晃脑的享受呢,他想想却又爬了出来。
    “素贞姐姐,我来帮你……”说着就过来要扯衣服,那不文之物却是已然红通通的勃然而发了。
    白娘子微微一笑“不用了,地上湿滑,仔细摔了。”却伸手出去,一把攥住许仙的玉茎,使劲捏了一下。
    “去好好洗洗他,待会你可是有的折腾我呢”许仙嘿嘿一笑,扑通的跳了回去,上下搓洗起来。
    “那脏水可是去了哪里?”“池底有个管子,直接进了荷塘出去的河底下,省得冒着热气出去被人发现啊。”“哦,当初这人可是真的会想呀。”“姐姐别想他了,还是多想想我吧……”那白素贞直到此时才慢慢的宽衣解带,许仙见那妇人动作舒缓,举手投足间如舞蹈一般,青衣素裙下的风姿方慢慢显露出来,只是她一路背对着自己,纤腰丰臀下是笔直挺秀的双腿,偶尔略一弯腰,那隐秘的私处只是一线而过,让人心痒难搔。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妇人才缓缓转过身来,却又在胸前围了个布巾,刚刚遮在脐下方寸之处,款款行来,那隐秘之地忽隐忽现,只勾的许仙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血脉贲张,搓洗的手也加了几分力。
    “哎呀呀……”白娘子听见他叫唤,忙问如何,原来那许仙看了半天美人更衣的景象,自己抵受不住,先自喷了精出来。
    素贞见状不禁释然:“好个小急色鬼……”“还是姐姐的风姿诱人,小弟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此时,素贞方入了水池,坐在池里的石阶上,全身放松,果然是温泉水如滑脂,泡的人筋松骨酥受用无比,她索性打散头发,直浸到底,麻酥酥的从头松快到脚趾。
    一只贼手却从身旁过来,解了布巾,握住乳房不住的揉捏。
    “好弟弟,先让我泡个舒坦……”“恩,我帮姐姐松松骨头……”“那里哪是骨头,去帮姐姐捶捶肩,也不枉了我疼你……”那许仙也真的依言蹭到白娘子身后,作张拿势的为妇人揉肩捶背起来。
    许仙拢了娘子齐腰的长发,露出她软玉也似的肩头,两手把住一松一紧的捏拢起来。
    “你倒真是会些,且再揉揉脖子……”“是小时候和许福婆婆学的,本是孝敬父母,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存了……”“唉呀,别说那郁气的事了,以后有姐姐好好的疼你便是。”许仙手上方在抚弄揉捏,眼里四下的乱瞟,还是头一次这么亲近那娘子的身体,上几次虽有云雨,可是自己意乱情迷之际也没有太多感触,今次自己忍不住先放了一次,才算的平心静气的好好端详。那女人看着是体态修长,可并不是削瘦,仔细摸着很是柔滑劲弹,等闲按不到骨头。
        正眼看着是秀发边轮廓纤美的耳朵,薄的几乎透明,水汽蒸腾之下已是暗红舒展的如花朵一般……那女人背上的两片三角型的骨头玲珑浮凸,在许仙的捏弄下起伏不定如蝴蝶一样的招展,中间是细长笔直的椎骨一点一点的突起慢慢延伸下去没入细腰丰臀之中,引得许仙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起来。娘子也是有些性动,略一侧身,握了许仙的分身轻轻柔柔的抚弄起来,只一刻工夫,那许仙的宝贝就龙腾蛙怒起来,白娘子也不动声色,那指头就在鬼棱马眼处刮擦,还替许仙翻了洗净刚开的包皮。
    许仙却是忍不住了,转过身来,抱着娘子轻轻一提,底下自己扶了分身,就势把妇人放下,正是跨在自己身上,昂昂的宝贝也直入了蚌口,借着温泉的滑水并无阻滞一下到底,只觉的热烘烘温软软的一团嫩肉将宝贝紧紧裹住,一股股的花蜜慢慢的渗出来烫的分身一跳一跳的。
    那白素贞跨在男人身前:“今回姐姐服伺你一会儿……”说着就上下颠弄起来,许仙自己也摇摇摆摆的配合起来,那夫人的坚翘的乳房随着上下摆动起来四周水花翻腾,二人娇声浪语不住,说不出的一派淫糜。
    一边的烛花爆了几下,慢慢暗了下去,原来两人弄了良久,带来的几支蜡烛却是烛泪成灰了,外边的月光从明瓦窗格里泻了进来,迷迷蒙蒙的水雾里白娘子那晶莹的臂膊显的分外妖娆。许仙支持到此刻已是气喘吁于,全身大抖了几下便喷涌而出了,那女人被热精一烫也自是泄了,二人一天的搬家疲惫都显了出来,略调笑了几句就更衣上床歇息了。
    白蛇淫传之青蛇
    经历了三皇祖师会事件之后,盗宝的事又被王府的粱公子发现了,并一口咬定是许仙干的,于是不分说地将许仙押送去了京师。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小青焦头烂额。她心想:要是当初听姐姐的话,不将宝物送去知府衙门,也就不会有这等烦事了,事到如今,都怪我鬼迷了心窍。
    小青越想越烦心,越想越上火:不行,我得亲自去见见那个粱公子,要想办法把许仙救出来。实在不行……就杀了他小青决定铤而走险,要一闯粱王府。于是当天夜里小青等白素贞睡下后,独自飞去了粱王府。
    小青在王府里转了几个圈后,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粱公子的房间。透过窗户纸,小青看到那个粱公子只有一个人在屋里,便毫不犹豫地推门闯了进去。
    小青:“粱公子!”
    粱公子回头发现一个人闯了进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刚要喊人,却又定睛一看,是个清秀的姑娘,仔细再看,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打”过交道的青姑娘。
    于是粱公子冷静下来,笑着问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保安堂的青姑娘。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青:“哼!本姑娘自有本事来去自由。”
    粱公子:“哦?看不出青姑娘除了长得漂亮,还是武艺高强之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不知你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小青:“少废话,许相公在哪?”
    粱公子:“许仙?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至于在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小青:“你快把他放了!”
    粱公子:“放了?你说放了本公子就得放吗?你知道许仙犯了什么罪吗?他盗取皇家宝物,论罪当斩!”
    小青:“你胡说!盗宝的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许相公没有任何关系!”
    粱公子:“哼哼……你胆子倒不小啊。可是许仙已经被定罪了,放了他岂不是说我粱王府冤枉好人吗?!这不可能!”
    小青:“你要是不放人,本姑娘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小青便拔出了宝剑。
    可粱公子好像根本不怕,慢悠悠地说到:“杀了我吗?好啊,可是杀了我你也不知道许仙在哪,况且即便是你救出了许仙,你们保安堂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杀了王府的人你以为会没事吗?而且许夫人还有孕在身,你……下得了手吗?”
    小青:“你!”
    粱公子:“青姑娘别急,救许仙嘛,办法还是有的。就看姑娘您如何做了。”
    小青:“什么方法?只要能救许相公,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全冲我来!”
    “哈哈……”粱公子大笑:“误会误会,青姑娘这么漂亮,本公子怎么舍得杀你呢。”
    小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休要拐弯抹角!”
    粱公子:“其实很简单,只要青姑娘你肯陪本公子玩玩,伺候伺候我,本公子高兴了,自然会放了许仙的。”
    小青听后满脸通红,大骂道:“你!你无耻!要我伺候你这种人,一百年想都不要想!”
    粱公子:“是吗?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姑娘请便吧。”
    小青听罢此话,似乎一时又没了主意,矗立在那儿许久,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粱公子看到时机成熟,便又欲擒故纵地刁难起来:“怎么,难道还要本公子送你不成?!”
    这时小青被逼得没办法了:“好吧,我答应你。”小青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声音轻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头也依然低着。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做出的最难的决定,她决定就算是被侮辱也要不惜任何代价救出许仙。
    粱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兴奋,想不到这么漂亮而又刚烈的女人马上就会屈服于他,想到这里胯下的阳具不由得勃起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而又故作镇定地问道:“真的吗?”
    小青依然低着头轻声回答:“真的。”但马上又抬起头,大声急切问道:“你一定答应我放过许相公,他现在人还好吧?求你不要伤了他,他马上就要做父亲了,我求求你!”
    粱公子:“你放心,许仙他暂时没事,只要你伺候我高兴了,我一定马上就放人,我向来说话算话。”
    这时小青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我……随你怎样都行。”
    粱公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真的……怎样都行?我可是不会强迫你的。”
    小青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早就忍不住了:“那好,你、青姑娘请把衣服先脱了吧,要脱光噢。”
    小青无奈,只得脱了衣服,先是除去了外面的翠衫,然后脱去了衬衣和裙子,只剩内衣了。这时小青有些犹豫了,她一个黄花闺女,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何况面前是个不怀好意的大男人了,那种羞耻感是难以形容的。可是一想到许仙身处险境,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快点脱啊,别磨蹭!”粱公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催促下,小青终于缓缓的脱去了内衣,雪白的胴体便呈现了出来,只是小青羞涩地用手掩盖住隐秘的部位,眼睛斜视,不知该看哪里,脸上泛起了红晕。但就连小青自己也知道这是徒劳的,一会儿终究还要被这位面前龌龊的粱公子玩弄的。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凭那家伙发落了。
    粱公子看着小青的身体,两眼发直,视奸着小青姑娘。“好,好,快、快过来。”粱公子命令道。
    小青只好走了过去,然后在粱公子的要求下跪在了他面前,头还是侧过去,不知在看哪里,只是一言不发。
    粱公子心想:老子自信见过很多漂亮姑娘,可这小青姑娘不仅漂亮,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女人味,平时看她那么凶,真是看不出来啊!今天我真是上辈子积德了,能玩到这么好的女人,嘿嘿,这次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于是粱公子快速地拉下裤子,将他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然后把青姑娘遮掩胸部的手强行拉了过来,让青姑娘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并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替他手淫。
    一般弄还一边无耻地说:“小青姑娘的手真是好温柔啊……”并用小青的拇指揉搓他的龟头,玩得很尽兴。
    玩了一会儿后,粱公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小青的下巴,将她别像一边的头转了过来并向上看着自己。小青看了一下便连忙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粱公子那雄伟勃起的黝黑的阴茎,一抖一抖的,紫红色充血的龟头向上翘着。她一个姑娘家哪里见过这些,再说那粱公子的坏笑看来也着实让她恶心,所幸不要看。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一手扶小青的头,一手握住鸡巴就无耻地在小青的脸上蹭,耳朵、眼睛、面颊,甚至连头发也不放过,还不时用鸡巴拍打小青姑娘的脸,一副征服者的架势。无奈的小青只得默默地接受着凌辱。
    直至粱公子蹭完她的鼻子,向下抹过她的嘴唇,欲将鸡巴推入她的口中时,小青突然意识到了,立即睁开眼,并向后躲了过去。只见小青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地上,怒目圆睁地瞪着面前的粱公子,破口大骂:“你这淫贼,到底要干什么?!太过分了!羞辱也要有个限度吧,你居然……居然将……”小青眼里含着泪花,不敢再继续说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东西,太羞耻了!
    粱公子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要把我的宝贝放进青姑娘你的嘴里啦,这样本公子才会爽啊!这你都不懂,看来确是个雏儿啊!女人都会这样伺候男人的。你迟早也会这样对别的男人的。”
    小青:“你胡说!口出狂言!我才不会……”
    “哼,那就罢了!”粱公子这时也有些故意生气:“青姑娘,都到这步了,您还装什么淑女啊!别弄错了,现在是你求我,我玩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还不乖乖地让我弄……算了!你和许夫人就等着领许仙的尸身吧!”说完提起裤子就要往里屋走。
    “慢着!”小青听到这等狠话,知道粱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她有些急了,心想:自己不就是为救许许仙而来的吗,怎么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住呢?为了姐姐和许仙,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儿侮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将许仙救出来后,自己就自杀。
    想到这里,小青决定暂时抛下尊严,救人要紧。便低下了高贵的头,答应了粱公子的无耻要求:“粱公子请留步,我……我随你就是了。”
    “哼!还算你识相。”粱公子重新得意地坐回椅子上:“小青姑娘,你要是再扭扭捏捏的惹了本公子不高兴的话……”
    小青:“我听凭粱公子处置,绝再无怨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粱公子放过许相公和我姐姐。”
    粱公子:“那是当然,只要你听话。”
    小青再次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看到平时狠厉害的小青姑娘现在对自己这么顺从,心里很是激动,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阴茎又再次勃起了。便变本加厉起来。他赶快命令道:“那还不快跪过来。”
    小青没有办法,只好又再次正跪在了那个淫棍面前。那粱公子也不再客气,再次拉下裤子,将大鸡巴那到未经世事的青姑娘面前,并大声喝道:“张嘴!”小青实在没有法子,只得打开他那樱桃小口,然后被粱公子将鸡巴送入了口中。
    由于粱公子的鸡巴很粗壮,阴茎充满了小青的嘴,没有什么富余。小青顿时感到憋气,而那阴茎发出的腥臊气让小青很恶心,但又不敢违抗粱公子,所以只得含着他那脏东西。
    此时粱公子还不满意:“喂,青姑娘,不要只是含着,还要用舌头啊,要主动点舔!还得嘬出声儿来啊!听到没?!”小青在粱公子的命令下……舔了起来,她只感到嘴中又酸又臭,而且龟头还有点咸涉。并且还要不时地将粱公子的鸡巴嘬得啧啧作响。小青从没受到过如此的屈辱,晶莹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哭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抽泣着。
    看着这样楚楚动人的青姑娘,粱公子不禁新潮澎湃,竟然弯下腰去拉开小青护住胸部的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小青的肌肤冰清玉洁,两只乳房更是标致,不大不小正合适,圆润滑腻,坚挺而又不失弹性,握上去的感觉实在是很棒。
    粱公子摸得爱不释手,还用手指去夹那洁白乳房上好似红樱桃般的乳头,致使小青姑娘的乳头都硬了起来。玩到兴头上的粱公子突然兽性大发,站起身来,竟然抱着青姑娘的头抽插起来,每一次都使阴茎完全没入青姑娘的嘴里,一直深入到喉咙处。插得小青喘不过气,只能无助地呻吟着,口水不能自已地流了出来。她哪里见过这阵势,此时小青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被这激烈的非人的动作插得不能思考了,这时的她只手紧握拳头,只求那自卑能快点完事,她快受不了了。
    而那粱公子还在继续着,一边捅一边还咆哮着:“青姑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平日里的威风哪里去了?嗯?你不是经常嘴上不饶人吗?好!本公子今日就替那些被你骂过的人好好惩罚惩罚你这张小嘴儿!”说罢突然紧紧抱住小青的头,将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跨下,埋入阴毛中。
    这时青姑娘呼吸困难,眼睛因受刺激而圆睁着,只手乱摆。只见那粱公子全身一抖,便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青姑娘的嘴里,有些还被她囫囵吞了下去,那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射完精后的粱公子一把推开小青,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很满意的表情跃然脸上,的确,他以前从未如此爽过。
    小青也背对着粱公子一只手支撑着瘫坐在离他不远的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并大口喘息着,粱公子精液不断地从青姑娘的嘴角滑落到地上。片刻,有些清醒过来的小青竟然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这幅画面在粱公子看来实在美极了,他看着小青姑娘裸露的后背和雪白的玉臀,居然淫欲又起。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命令小青:“哭什么?快过来,帮小爷我舔干净了这些可都是我赏给你的精华。听到没有?!快点!”
    小青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于是在粱公子的催促中无力地爬了过去,一边哭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给粱公子舔起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粱公子看着如此顺从的小青姑娘,心里充满了征服女人后的成就感。
    就在小青姑娘为他清理的时候,那粱公子索性甩掉了靴子,竟用脚大拇指玩弄起小青的下身来。小青姑娘可能年纪尚轻,下身的毛很是稀松,这让粱公子那淫徒可以很轻松地将脚趾探到洞口抠弄,弄得小青姑娘满脸通红,呼吸加快了些许。
    待到小青将粱公子鸡巴上所有的精液都用舌头全部卷入口中后,便停了下来。这时粱公子才意识到,显然他还没有完全满足。他提上裤子站起身来并扶起跪在地上的小青,对她说:“不错,青姑娘,你坐得的确很好。但你也该知道这只是个……。”
    “是。”小青轻声答道。
    “好,你确是个明白人。”粱公子淫笑着:“那,我的好姑娘,快快随本公子去卧房,咱们床上一绪,来吧。”说完粱公子便搂着一丝不挂的小青姑娘向里屋走去。
    小青知道真正的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就要来临了,这是她躲也躲不过去的,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绝望了,只好听由粱公子摆布了。
    进了屋去,那粱公子不由分说,一把将赤条条的青姑娘推倒在床上,小青直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等待这粱公子的凌辱。
    粱公子快速脱掉衣裤,然后饿虎扑食一样将小青姑娘那娇小的身躯压在了身下。粱公子……从头到脚地吻她,似乎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嘴唇、脸、脖子、肩膀、乳房和大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然后,那粱公子又再次揉搓起小青的乳房,好像他永远也玩不腻。尔后,粱公子将青姑娘那两粒粉红的乳头对在一起摩擦,然后一口把那两个乳头同时塞进了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咬,这一切小青都在强迫地忍受着,她知道那粱公子的折磨只不过才刚刚……而已……
    过了片刻,粱公子的魔爪终于还是伸向了青姑娘的圣洁的下体。小青姑娘因为还是处女,所以小穴还是粉红色的,显得很嫩也很漂亮,这让粱公子看得出神,然后他先是用手抚摸小青的阴部,然后将中指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抠弄着。
    小青紧锁眉头,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由于生理的原因,小青的下体在粱公子的玩弄之下,爱液还是流了出来。
    粱公子见状兴奋异常,坏笑着说道:“哈哈,小青姑娘毕竟是女儿身,再怎么贞烈也受不了这个吧。”
    小青此时悲愤交加:“你要弄就快弄,休要胡言乱语!”
    “青姑娘不要急嘛,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粱公子说完退下身去,趴在了小青的阴部,用舌头舔了起来,而且还无耻地亲吻小青姑娘的阴唇,弄得小青羞愧难当:“住、住手啊,不要……不!”小青用只手去推粱公子的头,可此时欲火攻心的粱公子她又怎么推得开呢?半晌,粱公子终于停了下来,接下来他终于要……最后蹧蹋小青姑娘了。
    只见那粱公子强行分开了小青姑娘的大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老练地将粗壮的阴茎“噗”地一声插入了小青的体内,然后趴在小青姑娘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一点也不管小青姑娘如何疼痛难忍,还不时用言语刺激她:“怎么样,小青姑娘,很爽吧,要是疼就叫出来,别忍着啦!哈哈……”
    小青因为以前从没手淫过,更不曾行过房,所以阴道内还是很窄的,夹得粱公子紧紧的,使粱公子做得不亦乐乎,舒服至极,像飞上了天一样,以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这简直是尤物啊,粱公子越想越兴奋,插得也就越狠。
    这就苦了身下的青姑娘了,那种疼痛感是无法名状的。她忍不住了,但又不能容忍自己呻吟出声来,因为她认为如果这样就与那些风尘女子无异了,于是小青便努力克制自己,甚至咬住自己的小指,眉头紧锁着。
    哪知那粱公子忽然又拉住了她的只臂,压在了床上,继续抽插。无奈的小青只能咬住嘴唇,始终一声不吭。怎奈那粱公子诡计多端,一会儿猛烈进攻,一会儿时快时慢,一会儿又会在小青的阴道内搅动,还会时不时地拔出鸡巴在小青姑娘的阴道口摩擦,弄得小青已经意识不清,快无法保持矜持了。
    小青稍稍有些春心荡漾了,小青毕竟是个姑娘家,怎能受得了如此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的玩弄呢。只见小青面颊泛起了红晕,虽然嘴唇紧咬,但呼吸已经愈来愈急促了。这时的粱公子干得正欢,就快要高潮了。他此时将小青的两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更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小青。
    这时的小青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有了感觉而“嗯……啊……”地低声呻吟起....来,这使得粱公子更加投入,不久就达到了高潮,而同时小青也到了高潮,但就在这时小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小青突然想到不能让他射在里面而使自己怀孕。
    小青大叫:“不行,不可以!”一把推开了粱公子,使他的鸡巴从小青的体内退了出来。
    那粱公子正爽到极点,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连忙把鸡巴举到小青的面前,就听那粱公子长啸一声后,便将浓浓的黏稠的精液射到了小青的那张俏脸上,射完精后他立时瘫倒在小青的身上,他和小青都大口地喘着气。
    清醒后的小青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万丈深渊,眼泪不由自主地混杂着脸上的精液滑落了下来。
    完事后已经是深夜了,小青清理完粱公子的身体和自己身上的污物后,便起身要走,粱公子一把拉住她,问道:“青姑娘急着要去哪里啊?”
    “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吧?!”小青怒视着他说。
    “你现在就走,许仙可就出不来了。”粱公子淫笑着警告小青。
    小青立即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这淫贼,我不是已经失身于你,而你居然言而无信?!我杀了你!”
    而那粱公子不紧不慢道:“别急啊,青姑娘,你看夜已经深了,你又无处可去,不如陪我睡一觉,而后我保证三天后一定放了许仙,不伤他一根汗毛。如何?”
    “我……”小青又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算了吧,来,躺下歇息吧。“粱公子见状马上将犹豫中的小青姑娘又拉了回来,躺在了他身边。他立即无耻地抱住了裸体的小青姑娘,并抚摸她的屁股。
    小青虽然很厌恶,但也无可奈何,任他玩弄。由于第一次交欢就如此猛烈,自己又悲愤过度,小青此时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昏昏睡去。
    睡梦中的小青忽而感到有些痒,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射在她旁边,原来已经早上了。这时小青忽然看见她对面跪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令她无比厌恶的粱公子,他正用一根羽毛在搔自己的阴部。
    小青不由得一惊,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上前去,她慌忙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被栓在了床上。虽然身体可以动,但手脚都已被铁链束缚住了,使她不能自由行动。
    小青又气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刚想用功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功力尽失,原来是因为小青功力尚不成熟,与人交欢后,功力会失去长达半年之久,之后才会慢慢回复,失去功力的小青连青蛇的原型也变不会去了,这时的小青与人类的一个岑弱的少女没有两样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小青不禁悲愤地哭叫:“你这小人!你不是答应放过许仙吗?你怎能言而无信,难道你说话是在放屁吗?!快放开我!!!”
    可那粱公子却淫笑道:“真是放肆啊,青姑娘你都这样了还敢顶撞我,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他停了停,又说:“不错,我是答应你放了许仙,我也不会骗你。可是我没说要放了你啊?你还是乖乖伺候本公子一段时间吧,哼哼……”说着就要将鸡巴插入小青的下体。
    小青又气又急,大骂:“你这淫贼,不得好死!放开我,快放开我呀!”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还是生生将鸡巴送入小青体内,并快速抽插着,一边插一边说:“昨日本公子还没爽够呢,你居然推开我?今日本公子定要尽兴地玩!”
    小青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可这些都是徒劳的。粱公子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小青姑娘的体内。这次他显得比较满足,马上就穿上了衣物。
    “畜生!你这自卑,放开我,让我走!”小青绝望地边哭边骂,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粱公子也不理采她径自说:“我白天还有事,晚上我们再玩儿,我会玩点儿更刺激的,你就等着吧,哈哈……”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小青一边哭一边躺在床上发呆,她……后悔了,后悔不该轻信他。
    此时她想到了咬舌自尽,以结束这非人的凌辱,可是她想到姐姐白素贞发现她不见了,一定会来找她,把她救出去的,所以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天很快就又黑了下来,又一次凌辱要……,小青的心里此时充满了恐惧,她不知道那个粱公子又会如何玩弄自己。
    正想着,粱公子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身上满是酒气,冲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小青嘿嘿怪笑,然后脱光衣物,走上近前,跨下的阳物早已挺立起来。小青害怕极了,又……挣扎起来,但就连她自己也知道是没有用的。
    粱公子爬上床,解开小青脚上的镣铐,并握住了她的只脚的脚腕。
    “你滚!别碰我!”小青想用腿踢开粱公子,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敌得过男人的力量呢?
    粱公子一言不发,硬是将小青姑娘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他从被后抱住小青,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不胜酒力喝醉了,那粱公子竟然将鸡巴对准青姑娘的后面菊花口摩擦起来,想推却又推不进去,便用手指蘸着口水涂抹小青的菊门,然后再次对准了洞口。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啊。”小青有点急了,难道他要……小青不敢想像世上还有这等事。
    “啊……”小青突然大叫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显得痛苦万分,汗珠和泪水一起大滴滴了下来,此时青姑娘长大了嘴,浑身颤抖着。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  因为那自卑不如的粱公子将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小青姑娘的屁眼里,并不住地抽插。他每插一下,可怜的青姑娘就叫一声,那一定使她极度痛苦,否则凭青姑娘的性格是不会如此的。
    粱公子的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微微的月光懒散地洒在庭院内,一切都是那么静,只是传来屋内青姑娘凄惨的阵阵哀鸣……
    (完)
    第一部  蜈蚣精的複仇
        许仙出门去苏州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是直到现在连个口信也没捎回来。想到他一个文弱书生,不知是否经得起旅途的劳顿辛苦。白素贞心里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祝到:相公啊相公,但愿你平安无事,早日回来与我团聚,免得我日日爲你担心牵挂。白素贞看看窗外天色已渐渐暗将下来,点起一根红烛,在灯下出起神来。
      自从她与许仙成亲到现在,转眼之间大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日子过得平静幸福。有时她回忆在峨眉山逍遥无忧的修道生活,觉得很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梦。当然,自己身爲蛇妖的事实,她还是向相公隐瞒着。她只希望她像一个平凡的人类妻子一样,安安稳稳地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一直到老,到死。
        然而在内心深处,她却有种隐隐约约的担忧。似乎冥冥之中,还会有什麽事发生。会是什麽事呢?即使她有千年修炼的道行,也不能做到未卜先知。小青前几天也回了峨眉,她现在连一个可以知心交谈的人也没有了。唉,相公啊相公,你什麽时候才能回来呢?
        红烛静静地燃着,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纯美如仙的容顔,也映照着凄清的卧房。
        这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白素贞擡起头,可是并没有人,只有风声呜呜地吹过树梢。她起身去关好门,上了门闩。一回头,却吃了一惊。屋内竟凭空多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但并不魁梧。着一身青色长袍,手里还执着一把纸扇。相貌倒也称得上是端正俊朗。有几分斯文书生的模样。然而一双眼睛里却浮动着邪淫魅惑之色,令人十分生厌。这个男人就站在她对面,笑嘻嘻地上下打量着她。
        因爲是在卧室内,白素贞只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洁白纱裙。虽然保持着端庄凛然的神色,但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却暴露无疑。白素贞稳了稳心神,轻啓贝齿,吐气如兰。她缓缓问道:“阁下是何方神圣,深夜大驾,不知有何见教?”
        那个男人冷笑一声道:“白素贞,看来你是跟那个呆子厮混久了,变傻了吧?还是你在装糊涂?你看仔细了,我就是那个三个月前被人当街痛打的茅山道士,王道陵。”
        白素贞心头一凛,当日明明已将他打得功力尽失,现出原形。怎麽这麽快就複原了?但她仍面无表情地答道:“原来还是那只小蜈蚣,我都给忘了。怎麽,上次丢人还不够麽,居然还有脸回来。”
        王道陵却不生气,他近前一步,无赖地笑道:“哈哈,有你这样貌美如仙的美人儿在,我当然要回来。”
        白素贞不由得有些恼怒,她嗤笑道:“就凭你三百年的道行?还是快回去在修炼上几百年吧。你若再跟我饶舌,休怪我无礼!”
        王道陵更逼近一步,连他的呼吸清晰可闻。他逼视着白素贞清亮若秋水的双眸,大笑三声答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世上若有蜈蚣败给小蛇的事,那耗子岂不是要把猫吃光了。你还真以爲你打赢我了?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我是看人群里有一个大和尚,以爲是他要找我的麻烦,所以才没把你这小美人就地正法。我只不过略施小计,把一段树枝变成了蜈蚣,没想到你竟没看出来,还真以爲自己道行高深。可笑啊可笑。听说漂亮女人都很笨,没想到漂亮的女妖精更笨,哈哈!”
        白素贞听他如此说,顿时又羞又怒。她娇喝一声,一双洁白如玉的纤手俏生生地挥出。
        白素贞大惊失色,还没等她回过身来,就觉得身子一轻,双脚已离开地面。她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十分骇人。但见王道陵虽然笑嘻嘻的神色未尝稍改,但他的躯干陡然间已膨胀数倍。身体如同一颗大树一样挺立粗壮,脑袋几乎要刺破屋顶。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横生出十数根黑色的触手,宛如巨大的藤蔓,挥舞在空气中嘶嘶作响,刹那间已缠住她轻盈玲珑的玉体。
        平日里心高气傲,美丽高贵的绝色美女白素贞,还没来得发挥功力,窈窕修长的曼妙玉体就被死死地制住。一条如小树般粗细的黝黑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她的纤腰,数条稍细的触手把她的一双皓腕扭结在腰后。一对拇指粗细的触手一左一右,分别套住她光滑秀美的脚踝,用力向后牵着。
        白素贞裹在轻纱白裙内优美的身子一时被勒成屈辱的弓形,丝毫动弹不得。她那一双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秀挺双峰被迫向前突出,构成一幅让让人心动神摇的美豔画面。
        白素贞的身子被淩空托起,黑色的触须像绳索般死死交缠住一袭白裙。白素贞又惊又惧,她想挣扎,却只能被缠的更紧。虽然她有满身功力,此刻却连一个自由的人类少女都不如。只能听凭那可怕的黑色触手的摆布。好像一只落入巨大蛛网的柔弱的白蝴蝶。此刻身形如同巨人的蜈蚣精王道陵俯首查看着白素贞楚楚可怜的美貌面庞,一阵报複的快意涌上心头。他淫猥而阴冷地说道:
        “嘻嘻,白素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不是想男人吗?今天就让你够过瘾,好好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白素贞虽然后悔不该这麽轻敌,以至于现在无力放抗。但嘴上仍不甘示弱,她柳眉轻皱,断然娇叱道:“快放开我!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麽好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妖精,居然还敢嘴硬。有道是蛇性本淫。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自己的本来面目。让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整夜想男人,淫蕩入骨的小蛇妖!”
        说着他催动法力,瞬间他高大的身躯上爆生出更多的触须魔手,迫不及待地袭向白素贞圣洁无辜的美妙躯体。
        蓦地,一根结实的触须横过来,毫不留情地勒住白素贞敏感娇俏的双峰。触须上生出无数根硬如猪毛的倒刺,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抚弄着白素贞纯洁的玉女雪山。虽然心里极力抗拒着,但伴随着对那些触须对双峰的粗暴蹂躏,白素贞觉得身体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扩散开来。一股焦躁懊热的暖流流过心底。
        紧接着另一条更爲茁壮的触须不知不觉地侵入了衣裙,缠住温润修长的一条玉腿,像冰冷的蛇一样蠕动着向白素贞的双腿相交之处前进。白素贞想合上双腿,但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空想罢了。邪恶的触须继续前进。终于触到粉嫩的花瓣。这时触须上生出数条更小的触须,像手指一样,一根根在她至爲隐秘敏感的蜜穴边缘忽轻忽重地抚弄,盘旋。白素贞虽然极力保持着贞洁,但不一会儿,晶亮的花蜜便汩汩流出,打湿了周围茂密的黑色草丛。
        白素贞觉得一股令人烦躁的热浪随着对下身羞耻的抚弄渐渐涌起,一波波地向全身蔓延。这重热浪与自乳峰传递的暖流一彙合,立刻化爲一阵席卷全身的火热焦灼。她仿佛被人放在火炉上烘烤一样的难受。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动,曲线优美的身体难过地扭动着。一双娇媚无伦的俏脸飞满红晕,连一双樱红双唇都诱惑地张开,小巧粉嫩的舌尖不安地舔着唇瓣。
        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初夜,被心爱的相公紧紧地拥在身下,受到相公温柔又霸道的爱抚,自己平日深藏压抑的狂野欲望在肉欲的侵袭下一点点地释放出来。
        蜈蚣精王道陵看着外貌清纯无比的千年蛇精白素贞在自己的逗弄下,渐渐地显现出饑渴索求,欲火焚身的淫蕩蛇性,心下大爲得意。他低吼一声“开!”,缠在白素贞身上的触须同时猛地抽回。白素贞的玉体失去依托,啪地一声落回地面。白素贞赖以裹体的薄质衣裙在落下前瞬间被片片撕烂,像雪片般向四周飞去。
        白素贞被撕光了衣衫,娇柔无力地蜷伏在地上,除了一双莲藕玉臂仍被束缚在身后外,如象牙雕就的莹润酮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她一身如瀑如云的飘逸秀发散落在身后,一张绝美清纯的俏脸上因爲羞赧而布满红晕,乳峰的小巧蓓蕾因爲遇冷而自然地坚挺变硬,像两颗待摘的樱桃。她浑圆修长的一对玉腿本能地紧紧合拢弓起,试图掩住双腿间已经被蜜汁濡湿的诱人春色。
        却使的挺翘的隆臀更加突起。在黯淡的烛光下,全身的冰肌玉肤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恍如天宫刚刚出浴的仙子一般美丽不可方物。可是平日里被视若仙子的白素贞,此刻只能屈辱地伏在冰冷的地上,她一双清澈的美目中满是哀求的神色。全身因爲寒冷和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活像一只被捕获的白天鹅。但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能激起男人更高亢的欲望。王道陵除下自己的衣物,挺动着硕大的邪恶肉棒扑了过来。
        白素贞还没从忽然的坠落中回过神,就感觉一双巨大的,长满硬毛的手扣住了她的双峰,紧接着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从身后紧紧抵在她的阴户上。她本能地感觉到那是他的阳具。可是与相公拿粗短湿冷的阳具相比,他的肉棒简直是一根刚刚打造好的铁枪,沈重,雄壮,挺直,灼热,在她已经湿漉漉的花溪边缘来回滑动,烫的她不由得身体一阵阵痉挛。
        虽然被另一个男人淩辱,使她有种“我是在背叛相公”的羞耻,但身体上白素贞体内炽热的火焰又被点燃了。白素贞蛇腰胯摆,隆臀频摇。她是在逃避蜈蚣精大阳具的火热,却更像在引诱它深入蜜穴,直捣黄龙。
        王道陵已经忍了很久,到了爆发的时候。他伸出两根触手,重又勾住白素贞的腰肢。两双大手在玉峰顶端挤压揉搓。白素贞只觉得一阵酥痒难忍的感觉直沖脑门,无奈玉腰被制住,她只好把美丽的臻首一阵狂摆,发丝纷纷打在王道陵的脸上。女体的幽雅清香阵阵传来,王道陵深吸一口气。他身子猛地一挺,硕大的阳具刺入白素贞神秘狭窄的花径之内。
        他对这个美若天人,冰清玉洁又道行高深的小蛇妖一向是视同女神,又怕又妒。只是因爲白素贞与凡人缠绵既久,法力减弱,他才能趁机把她打败。此刻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居然真的被他压在胯下,他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大阳具暴烈地蹂躏着白素贞无限娇嫩的蜜道,好像要把王道陵全身力气使尽。白素贞虽然与许仙早有鱼水之欢,可她哪里领教过这种毫无技巧的蛮干。
        粗大的阳具几乎要把她宝贵的玉女花道撑裂,毫不怜惜地挤压刮擦着她肉壁的嫩芽,像刀绞一样的疼痛。白素贞的蜜道紧窄狭长,宛如刚被破瓜的少女,层层叠叠的褶皱抗拒着龟头的进一步深入,但白素贞也因此而更加受折磨。王道陵不能驰骋,十分气恼。他默运真气,心神凝聚于龟头顶端,大阳具一下子推开阻力,深入花径深处。
        白素贞只觉得自己无限爱惜的蜜道内,生生地被捅入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边旋转一边向自己的身体穿刺。每深入一点,都疼到令她皱起眉头,然而这种痛苦之中却又夹杂着令人战栗的快感,她又希望他更深入一点,更用力一点,更粗暴一点。
        似乎看破了白素贞的心思似的,王道陵身子猛然一挺,阳具尽根而入。白素贞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娇呼从口中逸出。王道陵嘿笑一声,伸出唾液横流的舌头,俯身在她腻如羊脂的白玉桃腮上扫滑舔舐,一边还淫邪地说道:“小妖精,我的大阳具比你那个书呆子丈夫的强多了吧?”
        白素贞白皙纯美的脸庞上顿时绯红,她闭上美丽的双眼,不去回答。
        “嘿嘿,害羞啊?待会儿非操到你叫床不可!”
        王道陵的阳具说话间已在白素贞的阴道内抽插了几十下。他把灌注在龟头上的真气更增加两成,巨大的阳具陡然间伸长数寸,变成了一条喷火毒龙,狂野地搅动,沖撞着白素贞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细滑阴道。他的沖刺也愈加深入,连白素贞洁白平坦的小腹都跟着律动起来。白素贞的蜜道内分泌出的花蜜滴答流下,把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早已是芳心如炽的绝世美女白素贞,这时更是香汗淋漓。王道陵每一下的进出,都是在燃起的烈火上扔一把干柴。她从不知道肉欲的快感居然这麽蚀骨销魂。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沖击着她的心房,她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扭动起雪臀,迎合着她的抽送。如果是相公而不是别的男人,她一定早已淫叫不止了。可是此刻她柳眉紧颦,贝齿暗合,不肯出声。
        王道陵见此时的白素贞眼光迷离,柳腰频送。显然是已经被推到了肉欲深渊的边缘。但她翘起的精致下巴和紧紧咬合的玫瑰唇瓣,说明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要把她淫蕩入髓的蛇妖本性完全释放出来,还需要最后的一击。
        王道陵催动法力,一条触手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娇媚蛇妖白素贞的阴户上方,似乎要品尝这国色天香的美女那早已充血绽开的鲜嫩玉珠,一条触手绕过白素贞柔美细削的玉肩缠住白素贞高耸入云的软玉乳峰,一条触手攀着佳人粉嫩优美的玉颈凑上白素贞那鲜嫩柔软的唇瓣。
        忽然,白素贞阴核和乳尖上方的触手各生出一个黑色的倒刺,瞬间分别刺入了白素贞的玉核和蓓蕾。一股黑色的汁液随之被注入白素贞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袭,白素贞不由得檀口微分,一声娇喘逸出。唇边的触须立刻伸入白素贞口内,并且膨胀数倍,像另一根阳具,在白素贞芬芳甜美的口内来回抽插起来。
        卑鄙残忍的王道陵,爲了彻底摧毁和占有这个美貌如仙的无辜蛇妖,居然把自己身上携带的至阴至淫之毒注入了一半到白素贞冰清玉洁的体内。白素贞从此被推入万劫不複的深渊,再难回头。
        白素贞忽然觉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着了火,全身燥热欲绝。全身麻痒的感觉被扩大了百倍,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占据了自己的子宫和阴道,在哪里爬动,撕咬。几条触手一刻不停地挑弄着她的阴核,蓓蕾,耳垂,舌尖。那种热辣辣的快感再也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烧熔了。
        她闭上眼,任这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纤美苗条,优美玲珑的胴体如蛇一般婉转扭动着,贪婪地享受这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浑然忘记了自己正被淩虐的事实。她只知道那根在她下体内来回抽动的大阳具才能让全身的麻痒炽烈的感觉稍微舒缓,她要它,哦,深一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王道陵忽然停止了抽动,等待着白素贞的反应。
        这时候淫毒已经在白素贞体内扩散开来。肉棒忽然止住让她几欲疯癫,她难过地扭动着身子哀求道:“不要停…….继续……”
        “继续什麽啊,我的小妖精?”王道陵不爲所动。
        “继续……干我……干小妖精……”白素贞说完这句话,俏脸红如烈火。但是她身体内的烈火更炽更盛,淫毒散入血液,白素贞觉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麻痒欲死。可是一双玉手仍被缠在身后。她拼命挺动着高耸白嫩的玉臀,想靠大阳具的摩擦减轻一点体内的淫火。曾经清纯高贵,圣洁美貌的白素贞,在男人的淩辱与至邪淫毒的夹击之下,已完全成了一条不可救药的肉欲之蛇。王道陵继续挑逗道:“要谁干你啊?”
        “小蛇妖白素贞要蜈蚣哥哥干……”勉强说完这几句话,白素贞恨不得有个炸雷下来把自己立时劈死。
        “哦,真是个蕩妇啊,你就那麽喜欢男人吗?”王道陵仍不满足。
        “……小蛇妖最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操……求你……狠狠地操小蛇妖吧…….”
        说完白素贞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心里的欲火却因爲自己淫蕩的话语而更加旺盛。
        王道陵也不再逗弄,他挺身抽送,比刚才更爲暴烈。每一下都直抵白素贞最娇嫩敏感的子宫花心。白素贞好像被抽取了骨头一般,上身伏在地上无力动弹。随着王道陵抽插速度的越来越快。白素贞终于忍不住含糊不清地娇啼起来,而且声音愈来愈淫蕩。
        “呜呜……好相公,好哥哥…….小妖精被你干死了……”
        王道陵把这个外表清纯娇美,内心淫蕩无比的千年蛇妖干的死去活来,惨呼连连。在巨大的快感之中,他渐渐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再聚齐一股真气,大阳具在白素贞的花径内痛捣数百下,可怜的白素贞蜜洞内花蜜四溢,四下飞溅,许仙一次都没触到的花芯被蜈蚣精一次次地击中。每一次都令她魂飞魄散,婉转娇啼。
        终于,在王道陵暴长凶悍的阳具再一次击中花芯的瞬间,白素贞的子宫深处喷出一阵稠密芬芳的花精。这位千娇百媚的玉女蛇妖,在男人的淫虐里达到了高潮。伴着她娇美玉体一阵癫狂的抽搐,白素贞在肉欲的巅峰昏死了过去。
          
        第二部  梁王府蒙羞
        “听说那许仙的老婆是个绝色的美人儿?”梁王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是个肥胖的人,堆满肥肉的大脑袋仿佛一只肉南瓜一样,连五官都被脸上额头下垂的肥肉挤压得几乎看不见。罩在红纱罩里的蜡烛把一团昏黄的光晕荡在他红褐色的面皮上,朦胧中看去,瘫坐在太师椅中,身着一身褪色绛红色官服的他,如同一只刚卤好的乳猪。但他眼睛却时时闪烁着锐利而残忍的白光,仿佛两柄银锥,任何人撞到他的目光,都不由得心头一凛,转而去看别处了。
        听他发问,身旁侍立的师爷王喜眼角浮出一丝媚笑。他俯身低声说道:“美人那只能说一般的女人。像白素贞,也就是许仙的老婆,那简直是天仙下凡啊。别说这苏州城里,就算上整个江南,再也寻不出这么妖娆的尤物来。有一年她在药王庙前跟一个道士斗法,围观的老百姓把桥都踩塌了。可巧那天我也在,虽然因为人太多,只从人缝里看了一眼,我半天都跟丢了魂似的。那真是倾国倾城,千娇百媚……啧啧。”
        
        王喜说着,用袖子抹了抹流到唇边的口水。
        梁王米粒般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些,他似乎来了兴趣。又问道:“斗法?她还会法术么?”
        “据许仙说她会驱使五鬼,运水使符。城内的那些浮浪闲人都说她是九天仙女下凡呢,前些天还商议着要为她立座生祠。”
        梁王用他粗胖的手,轻轻捻着稀疏的几根胡须,沉吟道:“怪不得法海那秃驴说她是妖精。这么说来……”
        王喜近前一步,向梁王耳语道:“大王不必担心,就算她真的是蛇妖,在大王胯下还不是一样得服服帖帖。何况,许仙那个窝囊废还在咱们手里。”
        因为小青从梁王府盗走宝贝的事被人发现,许仙昨天就被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差从家里抓走了。白素贞狠狠地训斥了小青一顿。没想到小青一气之下,居然一个人回了峨眉山。
        白素贞有心凭着法力把许仙救出,怎奈官府和牢房外俱有天兵天将把守,硬闯显然不是办法。许仙生的那么瘦弱,怎经得起牢狱里惨烈的刑讯折辱呢?给梁王府送去的银子倒是不少,可是始终没有回应。她在房内焦急地来回度着莲步,一颗心恍惚如同吊在秋千上。
        她决定先以民女的身份到牢里探望下许仙,给他带些衣物和吃食。再探探官府的口风。到了牢房,狱卒们何曾见过这样冰清玉洁的仙子,都匝着嘴唇,嘴角滴滴淌着口水,饿狼似的眼睛里喷着火焰,横不得立刻扑上来把她撕碎吃了。白素贞只当没看见。她取出十两银子交给狱头请他带路。那个狱头只有三十岁上下,白素贞身上散发出他从未闻过的奇异的香气,让他像走在云端似的不禁有些飘飘然。
        许仙被单独关在一间地牢里。狱头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她跟着他穿过一条散发着霉湿气味的昏黑狭长的甬道,甬道两旁都是黑乎乎的牢房,铁栅上锁链缠绕。黑暗里传来的呻吟哀哭声,咒骂声,撞击锁链的砰砰声不绝于耳。她眼前像着魔似的浮现出一幅幅许仙受刑的可怖画面,这些画面在她心头跳着舞。她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前面横着一堵墙,壁上生着黑绿色的苔藓。似乎是石砌的。狱头走到墙边,手不知道在哪里拨拉了一下,那道墙无声无息地裂出一道缝隙,有一扇门那么宽,里面隐约透出光影。狱头指了指里面,示意白素贞进去。
        白素贞刚踏进门后,缝隙立刻合上了。那一刹那白素贞似乎听到一声怪笑,像猫头鹰的叫声一般短促而阴森。她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稍定了定神,去看眼前的景象。
        石壁上插着一个熊熊的火炬,噼啪地燃烧着。可以看得见前面数十步远的地方有一张方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铁器,想来是刑具了。桌子旁边是一个盛水的木桶,昏黄的焰火在里面跳跃。桌子后面又几步远,光影黯淡下去的地方,朦朦胧胧晃动着一团白影。除此之外,火炬的光亮不及的地方,都是空旷的的黑暗,像沉沉的海水一般,随着火焰的摇摆,似乎也跟着微微荡漾。
        白素贞这时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是许仙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声音低沉而痛苦,仿佛被千金重的石头压着。她转头看时,却不见人影。这时黑暗中忽然绽出一团火花,一根火炬举起来,在白素贞眼前开辟出一大片光亮。
        火光中显出三个人来。正是许仙,梁王和师爷王喜。白素贞一眼就认出了许仙。他全身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像一条被刮尽鳞片的鱼一样,绝望地瘫在地上,只有嘴唇抖动着,嘶嘶地发出游丝一样的哀鸣。他光洁无毛的胸膛上,裸露着几道淋漓狭长的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相公!”白素贞一声娇呼,扑倒在昏迷不醒的许仙身上。随着白素贞轻盈如云的俯身,旁边肥硕的梁王和干瘦的王喜同时感觉到一阵令人如兰如麝的幽雅香气袅袅漂浮过他们鼻尖。他们的兽欲随着这层香气升腾起来。梁王更是按捺不住全身血液的躁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白素贞忽然想到身边还有两个男人,缓缓地抬起身来。梁王只觉得一座冰山耸起在自己面前,晶莹剔透,令人目眩。白素贞身材如同修竹般苗条挺拔,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裹体长裙,勾勒出曼妙销魂的玲珑曲线。
        她一头青丝自然地流泻在身后,直及腰身。更显出玉颜的皎洁皙润。她一双眉毛如同黛色的下弦月,长长的睫毛排成扇形,其下是两只闪烁着清冷光辉的星眸。瑶鼻像精心雕琢的玉器般小巧可爱。唇瓣如玫瑰一样芬芳鲜嫩。在摇曳的昏黄光晕里,白素贞就像一个瑶池的仙子立在那里一般。
        梁王真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撕碎她的衣衫,扯下她高贵的假面,捣烂她的玉体,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啼。但他毕竟有身为王者的冷酷和耐心。所以他见白素贞抬起头时,也只是冷冷地笑道:“早听说许夫人美如天仙,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嘿嘿。”
        白素贞深深地施了一礼,轻启贝齿说道:“民女白素贞拜见两位大人。”
        梁王哼了一声。旁边王喜忙说道:“白素贞,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你眼前的这位梁王,才是真正的大人哩。”
        这时梁王开口道:“许夫人,本官现在正在审讯人犯许汉文,你不宜久留,还是早些回避了吧,啊。”
        “大王在上,我家相公一向老实守法,这一定是小人栽赃,请大人明察。”
        白素贞柔婉如莹的声音听在梁王耳里,他的欲火更胜,胯下早已坚挺的的大肉棒忍不住抖了抖。
        但不愧是梁王,他看都没再看白素贞一眼,转头吩咐梁喜:“别再耽搁了,继续给我审问!”
        梁喜立刻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来人啊,继续上刑!”
        黑暗中晃出几个人影,原来是穿着黑衣的衙役。其中两个人一人一脚,死死踩住许仙的两只手腕,又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一脚踏住许仙的小腹。他手里执着一条牛皮短鞭。忽然黑影一闪,啪啪两鞭落在许仙胸膛上。许仙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白素贞美丽的眼眸中泛起点点泪光。她对着梁王哭道:“大王,求你别再用刑了,他会死的啊!”
        梁王扭开脸,低声喝道:“用刑!”
        鞭子带着风声扬起,无情地落在许仙身上,像爆竹一样噼啪作响。任白素贞怎么苦求,梁王也不为所动。几鞭过后,许仙昏死过去。
        衙役还要再打,白素贞一把扑在许仙身上。她哀哀地说道:“要打,就打我吧!”
        说着,她一弯腰跪倒在地上,用膝盖抵住地面,一点点地挪动到梁王面前,清丽脱俗的脸上泪痕纵横。
        “梁王,还剩多少鞭,我愿意替汉文受了。”
        梁王飞快地与梁喜交换了下眼色。他看了看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人,装模作样地说道:“许夫人,这一鞭子下去,痛如骨髓,就算七尺的汉子也受不了,你可要想好了啊!”
        白素贞咬了咬牙说道:“我愿意代夫受过。”
        梁王吩咐一声,那几个衙役早已饿虎般扑上来。白素贞像献祭的羔羊的一般,立刻被绑在了用刑的木桩上。她一双玉臂被迫张开,细弱的皓腕被两只冰冷乌黑的铁铐锁在横木上,耸入云端的一对玉峰更加向前突起,引人遐思。
        连脚腕也被套上了两根绳索,各有一人牵住。白素贞觉得一阵恐惧像冷风一样吹过心头。那个拿鞭子的衙役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他手里的鞭子像蛇一样抖动着。他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眼里闪烁着鬼火一样的绿光。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能像一只落入罗网的白天鹅一样等待猎人的施虐。
        衙役向着空气挥了一鞭,带起的风拂过白素贞的发梢,白素贞身子不由得一抖,闭上了眼。可是鞭子并没有落下。他又嘿笑了一声,接着一道鞭影飞出,白素贞一声娇啼,大腿上已挨了一鞭。
        白素贞的白裙被撕下一大片,露出一段白雪般莹润的玉肌,一道嫣红的血痕随即隆起,好像白绢上撒了一道红色的朱砂,触目而惊心。又一鞭挥来,这一次是扫在她的小腿上,仿佛被撕下一块肉来,生生的疼痛随着骨髓传上心尖,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举起,一对乳峰也诱惑般地向高挺。
        施虐的衙役牙一咬,手上加力,啪啪,啪啪,毒蛇般的两鞭凌厉地抽在白素贞娇俏温软的玉乳上。
        “啊……啊……”随着两声惨呼,一片轻纱飘然落下,白素贞一双高贵无比的玉峰如同玉兔般从被撕裂的亵衣内跳了出来,轻轻地在空气里颤动着。一对嫣红的乳尖像两颗玛瑙,妩媚地向上翘起,散发出魅惑的荧荧红光。衙役,梁王,梁喜,所有人忽然都像被下了魔法,屏住呼吸,脸上带着做梦一般的模糊神色,用不可思议的热烈的目光钉住那两朵蓓蕾。
        “别…别看……啊……”白素贞羞怯地哀求道。
        众人忽然被惊醒了。呼呼!鞭子挟着怨恨像尖利的铁鹰的喙一样直击在白素贞敏感的乳尖,乳头几乎要随着鞭梢飞去似的一阵乱颤。白素贞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波涛一样一阵起伏。
        衙役被这诡异香艳的景象刺激的红了眼,他的手越来越狠,皮鞭在他手中仿佛化成了一条邪恶的毒龙,喷着黑雾,挟着激雷,鳞爪上迸闪着黑色的火星,在白素贞柔弱如云的娇美玉体上狂暴地发泄着淫威。
        噼啪噼啪噼啪!毒龙咆哮着,鞭梢像铁爪一样撕开她的白衫切开她的皮肤掠取她的肌肉,每次离开都在空气里挥出一串血珠。染血的白裙片片飘落。她像被捉住的蛇一样扭动着半裸的身子,忽而挺起腰肢,忽而闭拢玉腿,忽而双脚乱踢,忽而像濒死一样全身颤抖不已。
        汗水打湿了白素贞圣洁的脸庞,在火光里映出琥珀般的色泽。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波光凌乱,惊惧痛苦兴奋迷乱的神色交替变换着。紧闭的红唇先是微微张开,随着鞭挞的加重,喘息也越来越重,呼出的香气一阵浓似一阵。
        然后她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再后来则是像杜鹃一般凄厉的悲啼。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过后,彻底地崩溃下来。
        梁王和梁喜着了迷似地看着这暴雨一般的凌虐。红色的血水在打着旋落在他们头顶,他们动也不动。他们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淌着汗滴。圆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那鬼魅的鞭影,迷蒙升腾的香雾,花瓣一般飞扬的血滴,飘忽婉转的娇呼,宛如一场最惊心动魄绚烂瑰丽的大戏。每一次鞭打都让他们的血液升高一度。
        他们胯下的涨起的棒棒突突跳着。等到白素贞终于大喊一声,晕死过去的时候,梁王也觉得龟头一麻,射在了裤裆里。
        “唔,你打死她了么?”梁王低声地问那个衙役。
        那个衙役上前把手放在白素贞的瑶鼻之下探了探鼻息,说道:“回大人,她只是晕了过去。”
        “恩,给她上点药,找顶轿子,送到我府里去。”梁王吩咐道。
        即使是在睡梦中,白素贞也像个娴静高贵的仙子一样诱人。她的身子裹在在雪白的浴袍里。柔顺的乌黑长发像一袭黑缎一样铺陈在她身下。她的曲线像一弯河流般流畅优美。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美丽绝伦的面孔,像落满雪的原野一样纯净。如果不是自己已经亲手抚弄过这个白莲花一样的美人,梁王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美的女人。
        上次鞭刑过后,梁王用祖上秘传的金创药给白素贞涂上,不消一个时辰,创伤就结痂脱落,不仅没留下任何伤痕,白素贞的柔肌玉肤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幼嫩。梁王又用西域的异香把白素贞送入漫长的昏睡之中,命人把她凝脂堆玉的身体用香汤细细洗过。这才为她换上浴袍,抬到自己的床上来。
        在这期间,陷入催眠之中的白素贞,身体像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璧,已经不知道被梁王抚摩把玩舔舐探索了多少遍。梁王是个阴酷又坚忍的人,为了获得征服与摧残的极致快感,他要等到穷尽她身体的一切秘密后,才会开始真正凌虐她的猎物。
        梁王拿起一个小瓷瓶,在白素贞瑶鼻下面轻晃一下。白素贞缓缓睁开双眼。她认出了梁王那肥腻的嘴脸,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时,却发觉自己双手都被铁链固定在了床头。不由得露出惊恐之色。这时梁王已脱光衣服,跳到床边上来。
        他一身软塌塌的赘肉,但是腹下一根棒棒却有小树粗细,泛着令人害怕的青光。白素贞俏丽的粉面立时羞得通红,她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梁王并不回答。他一把捧起白素贞白皙精致的脸庞,伸出舌头吻在她吹弹可破的玉腮上。白素贞一张清丽无伦的面孔被他的大手钳住无法动弹,只好闭紧双眼,任他蹂躏自己娇美的容颜。
        梁王嘴里浊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白素贞不由得双眉紧皱。他伸出狗一样的舌头毫不怜惜地品尝着清纯佳人媚若春花的柔美玉颜。梁王湿腻的舌头滑过桃腮,瑶鼻,额头,所过之处留下一层黏液,尔后沿着发际而下,舔上小巧圆润的耳垂。白素贞的身子轻轻一颤。
        梁王哼了一声,像蚕食桑叶那样用牙齿叼住白素贞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白素贞只觉得耳轮被一只轻柔的羽毛撩拨着,麻痒的感觉忽轻忽重地流入心头,连呼吸都跟着揪紧。梁王看到白素贞羞红的娇靥此刻更如红透的山茶花一般,双唇紧紧抿起,只靠瑶鼻的翕动维持呼吸。他嘲笑道:“我的小美人,看来你很敏感啊。”
        说着,他一只手顺着浴袍的底端袭上了白素贞的玉腿。这绝色佳人的玉腿浑然天成,不仅腿型修长丰满,毫无瑕疵。肌肤的触感更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梁王只觉得白素贞的玉肌雪肤犹如名贵的绸缎一般,在自己手指下滑不留手,又如指尖拂过白云那般柔和。
        尽管已经很熟悉这双玉腿,但每次抚弄都让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的魔手一寸寸地向白素贞最隐秘的部位伸去。白素贞勉力拢进的双腿在手指强力的推进下被迫分开。最宝贵的桃花源终于沦入魔手。
        梁王的手指隔着柔薄的亵裤,在花溪的边缘邪恶地拨弄着。白素贞无比敏感娇嫩的美穴被梁王捏在手里,残忍地碾压,揉捏,撕扯。她羞耻地扭动着腰肢,想避开毒蛇般的手指。在梁王眼里这婉转逃避的凄艳肉体无疑是一种诱惑。他狞笑着挑开那两瓣不堪蹂躏的粉红花瓣,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决地侵入了桃花源。
        梁王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摩擦着内壁的嫩肉,抽送,旋转,摩擦,抠弄,捏紧……仿佛有一群挥舞着锯齿的甲虫在里面冲撞撕咬,像无数蚂蚁往肉里钻往骨髓里钻,像锉刀一下地磨着骨头,像花壁上长出了千万根麦芒,还在不停地长……
        “停下,快停下啊……”白素贞惨呼连连。
        趁着她求饶的当儿,梁王的嘴巴离开耳垂,快若闪电地衔住了白素贞的鲜嫩樱唇。白素贞不及躲闪,秀美的臻首被就势他压倒在枕头上。
        梁王的舌头贪婪地伸进白素贞的檀口内,一边舔舐着她芬芳四溢的津液,一边追逐着她的舌尖。几经逃避,她的香舌还是被梁王的大舌头卷住。梁王的舌头细细品味着从舌尖到舌根的每一寸甘美,恨不能吃到自己肚子里去。随后又开始淫邪地撩拨挑逗白素贞最为敏感的舌尖。
        与他的舌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白素贞觉得像吞下一大口黄酒似地热烈又恐惧。屈辱混合着莫名的快感随着梁王的唾液落入白素贞体内。渐渐的,她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任梁王品匝吮吸她的舌尖。
        蹂躏够白素贞的樱唇之后,梁王顺着白素贞雪白优雅的玉颈,把头埋在白素贞最神圣的两柱玉峰之间。梁王猪一样的大脑袋隔着一层薄纱,在白素贞温香软玉的胸脯上胡拱乱蹭。他坚硬的胡茬隔着衣服刺进白素贞的乳肉里。他还不时隔着浴袍在白素贞的椒乳上咬上一口。
        白素贞不由得被他的粗暴凌虐弄得娇呼不已。等梁王终于含住白素贞娇俏的顶端蓓蕾时,白素贞已经香汗淋漓了。梁王呼吸着白素贞周身散发出的甜郁香气,舌尖灵巧地挑逗着白素贞含羞的乳尖。
        他忽左忽右,忽而绕着圈儿舔弄,忽而直接攻击顶端,忽而用牙齿轻啮。只把一个清纯柔美,冰清玉洁的美貌佳人白素贞玩弄的娇喘吁吁,欲拒还迎。两朵细小娇弱的花苞也在梁王的舌尖下渐渐绽放开来。
        梁王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身下这位貌若天仙的柔媚佳人。白素贞全身最敏感,最娇柔的部位都被残酷地挑逗着。虽然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官能,但不受控制的新鲜快感还是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这让一向贞洁高贵,忠于丈夫的她感到屈辱无比。她不知羞耻地扭动着优美修长的身子,脸上的表情忽喜忽悲。梁王把一切细节都看在眼里。他一定要逼迫这个娴静贞洁的绝色美女显出最淫荡的本性。他手上加力,在秘道内抽插的手指向白素贞花径更深更软的幽深处刺去。
        “啊……饶了我吧……”白素贞发出悲哀的娇啼。
        梁王理都不理。他的手指喷着火,热辣锐利的火苗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每一寸嫩肉,火苗一直顺着狭长幽暗的花径烧到子宫里去,透明的花露很快打湿了梁王的手指。然而火腾腾地往上蹿着,要把白素贞的冰肌玉骨烧成炭烧成烟烧成灰。
        随着梁王的手指抽送的加快,白素贞纤细的腰肢向上挺送到极限,整个柔美的身子绷成反弓形,一对玉峰似是要送上屋顶,套住手腕的钢索要把一双皓腕生生扯断。让人担心假如梁王再不住手的话,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就会啪一声断成两截。
        然而梁王的抽送更加快速也更加暴烈,他的手臂成了一团跳动的影子,像一块滚下坡的石头一样越跳越快。忽然他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向前一递——瞬间白素贞整个人被托起来,梁王的手指还留在花径之内——又忽地落回床上,紧接着白素贞全身不能自制地一阵抽搐,连铁链都哗哗作响。浓稠的花蜜涌出蜜道,喷了梁王一身。
        “哈哈,真是个骚入骨髓的小妖精啊,本王我只用一根手指就把你玩到泄身!”梁王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面贪婪地淫视着白素贞高潮后的绝美玉体。只见高潮后的白素贞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玉靥羞红,桃腮含春,芳心娇羞脉脉,丽靥晕红万千,美的惊人。
        他抽出绝色尤物的阴道中抽动的手指,把娇羞清纯的白素贞扳正,搂住她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仙子的玉沟顶去……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白素贞的下身。
        “啊!……”一声娇呼,白素贞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白素贞下身流出的仙子“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白素贞的“玉门关”。
      梁王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小白素贞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仙子荫唇,并套进了美貌清纯的绝色仙子白素贞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狭小的“玉壁肉孔”。
      一头插入了白素贞的体内,梁王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异于凡人的仙子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白素贞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梁王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此刻白素贞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梁王肆意凌虐。梁王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白素贞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白素贞的一声惨叫,梁王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男性生殖器直插进小美人下身深处。兴奋驱使下,梁王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
      因为太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梁王清晰地感觉到了白素贞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白素贞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
      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梁王不由得紧紧抱住白素贞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白素贞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白素贞忘记了屈辱,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白素贞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白素贞娇羞万般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肉钻”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万分的仙子阴道。清纯美女白素贞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于现状,彷佛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肉钻”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他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帮助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梁王的刺激感。他将白素贞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白素贞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白素贞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个高贵坚贞的仙子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Xing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唔……唔……唔……啊……你……啊……唔……你……唔……唔……”白素贞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啼。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绝色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仙子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忍痛配合着他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梁王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钻”在白素贞的下身进进出出,把美貌绝色的佳人白素贞“钻”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仙子“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小白素贞的下身“花谷”。当他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仙子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仙子阴道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
      美貌绝色的清纯仙子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仙子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棒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梁王感到棍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阴蕊蒂芯”,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仙子最高贵圣洁的花芯。
      “……唔……唔、唔……嗯……嗯、唔……哎……”
        娇美清纯的美丽仙子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梁王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仙子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仙子的阴核……他轻轻一顶……“嗯……”仙子白素贞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仙子连连娇喘……娇美清丽的仙子白素贞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仙子芳心感到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仙子阴道内。
      “……唔、唔……唔、嗯……”
      在他的连连触顶下,仙子“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啊……”
        仙子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仙子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仙子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仙子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他的“肉钻”在白素贞那娇嫩紧窄异常无比的仙子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猛地搂住了清纯绝色的小佳人白素贞那纤滑娇软的如柳细腰,“钻头”深深地“钻”进白素贞的宫颈当中。
        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白素贞的体内。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并涌入白素贞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白素贞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
        粗大的肉棒马上萎小下来,梁王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白素贞雪白娇美的胴体上……火烫灼热的浓稠阳精把白素贞阴道中那稚嫩敏感的仙子阴核烫得一阵痉挛,也从“花芯”深处的子宫内泄出了神密宝贵的仙子阴精。
        喔……“白素贞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仙子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射出宝贵的仙子阴精后,白素贞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白素贞被梁王最后疯狂般的狠抽猛顶,再加上阳精往娇嫩敏感的”花芯“上一淋,顿时攀上了男女交媾合体的极乐高潮,在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白素贞就这样被奸污了。
    许仙的绿帽子
        当日许仙与白素贞成亲。是日拜过天地,宾客散去之后,许仙携着白素贞的芊芊素手步入内院,喜滋滋正要跨入洞房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唤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时,便有些怏怏不乐。他只得让白素贞回房等候。自己心里虽然有些扫兴,但仍含着笑,迎上前去恭敬施礼道:“姐夫,席上可吃的好?”
        李公甫显然吃的不差。他原本黝黑的脸膛上给酒劲一冲,变得一团紫黑。他身材又高大结实。今天他穿了一套簇新的青色缎袍,因为天热,他半敞着胸,挽着衣袖,露出一片长满黑毛的刚健胸膛。此刻他的模样,与站在他面前的瘦弱书生许仙形相形之下,活像城隍庙里的刀笔判官与不知所措的新鬼。
        听到许仙的问候,李公甫只是摆了摆手。他扭头略向四周看了看,四下并无旁人。只有暮春的太阳斜斜地挂在屋角。已经近黄昏了。院子里的橘树刚刚成荫,一些蜜蜂在树叶间乱撞,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声。李公甫靠近一些,对许仙低声说道:
    “汉文,你还是个处男吧?”
        许仙脸上一阵潮热。他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还是。”
        “你看你看,我就说嘛。平时让你去杏红楼跟我喝个花酒,你都扭扭捏捏的。这下好,如花似玉的一个大美人搁你面前,看你如何应付的了。”
        许仙听他说得这么难听,心下不由得有些恼怒。可是又不敢顶撞。只好没好气地说道:“姐夫你是喝多了。还是去休息片刻吧。”
        李公甫也不理会,继续向许仙说道:“汉文哪,你听我说。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这里边可有大学问啊。就说西街那个耍猴的阿宾吧。你看他长那副嘴脸,精巴干瘦的,我一只胳膊就比他脖子粗。可人家偏偏有个漂亮老婆!为啥?他以前天天艹他养那只母猴练出来的!猴子都行,何况人乎”
        许仙越听越不耐烦,可是又不敢贸然走开。只好像木头一样半痴半聋地站在当地听他絮叨。李公甫又讲了一番道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约有寸余高的白色瓷瓶,递到许仙面前。
        “这是什么物事?”许仙疑惑地问道。
        李公甫又进一步,嘴里的酒气喷在许仙脸上。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只要一丸,保你三个时辰都金枪不倒。我也只用过一次呢。那感觉,唉这可是我从一个道士那里花了五十两银子买回来的。”
        一提银子,许仙有些灼热的目光又黯淡下来。不料李林甫把那药瓶一把塞到许仙怀里,嘴里嚷嚷道:“你以为我是想赚你钱是么。拿去,拿去,送给你!你这小子,枉我平日里白疼你了——把你姐夫看成了什么人!”
        他一边兀自嚷嚷着,一边晃晃荡荡向外院走去。许仙愣在那里,心里犹在琢磨:
    “这家伙平日里对我百般刻薄。为何忽然变得如此慷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最后他得出结论:李林甫确实是喝得太多了。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放心了。于是便理了理衣服,大步向洞房走去。这时太阳已经落下。苍茫的暮色淹没了这家幽静的小院。一轮皎皎明月自天际缓缓浮起。
        许仙步入洞房,点上一支红烛。虽说是洞房,但桌椅陈设均十分朴素。盖因为他寄人篱下之故也。只有墙上张贴的一张大红喜字和新置的一套红色锦帐为这个清寒的小屋带了一丝新婚气息。
        除此之外,洞房里还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那香气清雅而魅惑,犹如百合,麝香和沉香混合之后同烧。嗅之令人心动神摇,情不自禁。许仙缓缓走近床边,只觉的香气愈来愈浓。绣着鸳鸯的薄纱锦帐低垂着,掩映着尚在沉睡中的白素贞那仙子般美艳无伦的绝色容颜。
        看来她白天也喝了不少酒。从没近过女色的许仙,此时独面对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这个美人居然是自己新婚的妻子。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一场美梦之中。饶是他是一个一向以礼自持的谦谦君子,此刻狂野的心跳也抑制不住。他开始除下自己的鞋袜衣服。
        在脱下新郎官的外罩长袍时,他忽然想到了怀里的那个瓷瓶。于是急忙从衣兜里翻出来。他轻轻旋开瓶塞,摊开手心,从瓷瓶里滚出三粒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来。他扭头看了看依然香梦沉酣的美貌妻子,又低头嗅了嗅掌心的药丸,一时竟有些犹豫起来。红烛在香气氤氲中静静燃烧着,墙上的喜字像一个夸张的面具。鸳鸯帐里,绝色仙子白素贞均匀甜净的呼吸清晰可闻。三颗红色药丸像小小的心,在许仙掌中轻轻晃动。终于,许仙一仰头,将三颗药丸悉数吞了下去。
        这时立在窗外,从点破的窗纸中偷窥许久的李公甫不禁送了一口气。他又等了片刻。便大大咧咧地地推开门迈进了神圣的洞房。
        李公甫在许仙身旁坐下。他拍了拍了许仙的肩膀。许仙竟如木偶一般,双臂交叠,脑袋趴在臂弯里,早已失去意识。李公甫一张布满横肉的脸上浮过一抹轻蔑的嘲笑。他指着许仙的后脑勺骂道:“真是不长进。让你吃一丸,你他妈的一下全吃光。想爽个够是吗?”
        他朝床头瞄了一眼。继续骂道:“嘿,你是没机会了,待会儿让你姐夫我替你爽吧!他妈的,也不想想,我李公甫便宜那么好占的么?告诉你吧,你吃的是秘制迷药。真正的仙丹老子也有,不过不能给你,嘿嘿。”
        随后,他三步两步蹿到床边,一把扯开鸳鸯帐。沉睡在遥远梦境里的冰清玉洁的峨眉仙子白素贞并不知道,恶魔已经来到眼前。李公甫一遍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边对毫无知觉的白素贞口出淫语:“白素贞,我的大美人,真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许仙这个窝囊废。嘿嘿,还是让咱老子来伺候你吧。听那小子说你武功高强?看是你强还是老子强!”
        转瞬之间李公甫已经是精光赤条。昏黄的烛光在他身上跳动着,他遍身的肌肉因原始兽性的刺激而块块凸起,他后背有一道尺余长的刀疤,此刻看上去似是要再读爆裂开一般。他胯下的棒棒如同一棵倒长的小树。让人不仅为床上娇柔纤弱的绝色佳人暗暗担心。
        双眼喷火的李公甫俯下身,毫不客气地吻向白素贞那白皙胜雪,温润如玉的腮边。在梦的旷野里游荡的仙子,忽然觉得一阵劲风向她袭来。挟着刚烈的,嚣张的,狂暴的男性气息。她从未感受过的气息。她轻盈的玉体禁不住微颤了一下。李公甫见身下佳人睫毛一阵轻轻抖动,如同风掠过的芦苇一样。以为她要醒过来。谁知她只是樱唇间发出一声幽幽的呢喃:“官人,是你吗?”
        李公甫更不答话,只是更加贪婪地用舌尖扫荡着白素贞那傲世无双的纯美素颜。白素贞只觉得更加强烈的男性气息在自己的脸上翻涌着。这令她冰肌雪肤的俏脸顿时变得炽热如同朝霞。然而她不敢睁开眼。在李公甫眼里,白素贞长长的睫毛忽然不安地颤动起来,雪白的脸颊绯红一片,如初春绽放的樱花般诱人采撷,与平日里的优雅端庄截然相反。
        这少女般的娇羞刺激的李公甫浑身燥热,他断定这位清纯娇美的仙子还是个完璧无瑕的Chu女。他忍不住伸出双臂,隔着薄如蝉翼的雪白裹体轻纱搂住了她的腰,一寸寸收紧。与此同时。他的嘴唇也一寸寸顺着腻如鹅脂的玉腮滑下,两片喷着酒气的嘴唇粗暴地压在她娇百合般的粉色唇瓣上。
        白素贞未经沾染的樱唇娇嫩柔软,芬芳四溢,他强横地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Chu女的羞涩使白素贞紧咬贝齿,试图抗拒陌生舌尖的潜入。然而她的防线在李林甫技巧的进攻下不堪一击。他灵活而残酷的舌尖在她口腔里一阵舔舐追逐之后,终于逮到她的丁香舌瓣。他恶意地缠绕,挑逗,品尝着绝世美女白素贞的甘美舌尖。他的唾液也不断地渗进来,与她口中的琼浆混合为一体。
        唇齿缠绕间,仍在昏沉睡思间的白素贞娇媚地“嗯”了一声。第一次与男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怕,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她被揽住的纤弱腰肢已经有些酥软发麻。
        李公甫得意地薇薇一笑。舌头更加放肆地在她花苞般娇嫩清新的口腔里游走。如同狡猾的蛇般迂回,辗转,吮吸着白素贞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白色轻纱,李公甫岩石一样的胸膛与白素贞那冰清玉洁,饱满坚挺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随着两个人的热吻而越贴越紧,直欲嵌入彼此体内。他的铁臂紧紧箍着她那柔软得几乎一折就断的腰肢,热烈地索求着她口中的蜜汁。
        被“官人”的热情挑逗得情思难禁的白素贞羞得一颗芳心乱跳不已。她只觉得自己平日里冰山般清凉的身子此刻却像着了火。“官人”迸发出的粗暴强横的男性气息,他邪恶而贪婪的舌头,坚实宽厚的胸膛……
        扑面而来的一切,都令这个平素清纯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如同经历春梦一般意乱而情迷。不知不觉地,白素贞一双玉臂已经紧紧拢住李公甫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双樱唇微微张开,如同招蜂引蝶的蔷薇,顺从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里横行。
        兽性大发的李公甫玩弄着白素贞小巧美艳的朱唇,胯下的棒棒早已挺立的棒棒已经鼓胀到发麻。犹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样焦躁地跳动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白素贞的玉股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撞击。
        那一定是男人的这个念头让白素贞布满红晕的如花娇靥更加艳丽。她娇怯地缩了缩身子,试图避开他那滚烫火热的冲撞。然而察觉到异动的李公甫手上略一加力,将她的纤腰更加牢固地箍住令她上身完全动弹不得,一边欺身而上,爬上香气四溢的婚床,将白素贞的一双晶莹玉腿完全压在身下。
        洞房的红烛依旧静静地燃烧着。窗外的银色月盘已升过树梢,月光洒在窗纱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里朦胧的光线如同梦幻。在这万籁俱静,恬美安适的夜色里,谁也不会想到这间偏僻的洞房里正上演着一出香艳无比的春宫戏。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一个身姿绰约,容颜绝美的白衣仙子被一个凶神般狰狞的赤裸精壮男人半强迫地整个压制住。美女如瀑如云的长发铺在身下,臻首轻轻摇动,玲珑的瑶鼻一张一吸,娇喘微微。
        她正沉浸在与男人的火热的唇舌交缠中,一点绛唇被死死含住,只得依靠鼻息。顺着她优雅的玉颈而下,白色裹体轻纱之内,仙子挺翘饱满的玉峰轮廓若隐若现,而玉峰尖端的两颗娇柔蓓蕾已经骄傲地绽开,隔着如同薄如蝉翼的轻纱,散发出诱惑的粉色光泽。
        仙子的娇柔玉峰此刻显然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因为被男人的凸起的黑色胸肌如同精铁般紧紧地抵住她的双峰,没有一丝缝隙,如同一对连体婴儿一般。每一次两个人身体的摆动,也令他们的胸脯暧昧地摩擦,白素贞温润弹性的玉女峰也随之微微改变着形状。少女的纤腰收束之处,被一双长满长毛的黝黑巨手死死钳住,好似套在沉重枷锁里一样。令人十分心疼。
        少女覆在轻纱内的一双玉腿形状修长而圆润。在裙裾的下摆,露出一截如玉雕般莹白而温润的小腿,其下便是精巧的脚踝和一双婴儿般粉嫩的玲珑玉足。只可惜此刻在佳人窈窕纤秀的胴体之上,是李公甫如同巨人般粗笨而蛮横的身躯。他沉重的双腿像岩石般压住白素贞的下半身,垂下的巨大棒棒不怀好意地在白素贞曼妙的双腿之上滑动着。这两个人一上一下,一个凶暴狰狞,一个温婉娇弱,一个魁梧健硕,一个苗条纤细,一个黝黑如碳,一个白皙胜雪。这极不协调而又紧紧契合的两个身体,构成一个奇异的情欲太极图。
        圣洁高雅的仙子白素贞平日里被精纯元贞守护的原始欲望正被一点点释放出来。此刻的她在他李公甫技巧的唇舌挑逗之下,全身如同被烘烤着一样难受,她高贵的胸膛如同水波般上下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情不自禁发出真真娇喘。她呢喃着发出梦呓般的求饶:“官人,停一下,我觉得好热”
        李公甫听他仍把自己当作许仙。心里升腾起一股酸意。他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于是便开口道:“小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刚被聊起欲火的白素贞忽然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凛,睁开了一双美目。李公甫看时,只见白素贞清亮的水眸里一片水气弥漫,仿佛清晨薄雾乍升的湖面,袅袅地飘散着似有若无的雾气,将她娇媚羞怯的绝美容貌眸渲染得更加情致诱人、娇慵性感。这举世无双的艳色,是他生平仅见。
        白素贞认出是平日里一向凶暴而好色的李公甫,不禁花容变色。她低声地发出一声惊呼,拼命甩掉李公甫的肥腻嘴唇,用力推开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白素贞娇羞抗拒带来的摩擦和她脸上的坚贞表情却惹得李公甫得他全身灼如火烫,道道热流在他体内四处冲撞,强烈的兽欲汹涌袭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嘿嘿,你反抗吧,越反抗,我就越想干你!”李公甫一边狂野地低吼着,一边再次以全身的力量紧紧压上她。
        白素贞难以抗拒男人瞬间爆发的被男人冲力。曼妙纤细的柔软身躯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合拢双唇,娇美的唇瓣便再次被男人狂野激情的舌尖席卷,她只来得发出“嗯”的一声,便再也无力挣扎。
        她之感到李林甫旷野的热吻如狂风般肆意蹂躏着她玉润的额角、精致的鼻梁、柔蜜似的嘴唇。一边掠夺着白素贞樱唇之内的琼浆玉液,李公甫一只大手也从白素贞的腰间移开,顺着白色纱衣的下摆,缓缓爬上了她的无暇玉体。
        跳跃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惊恐的美丽面颊,一身洁白单薄的衣裙将她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她一头如云的乌黑长发随摇摆的臻首而甩动,有几缕发丝滑落在她莹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无比凄婉而诱惑。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李公甫的手用力一扬,长裙的束带像蝴蝶一样随手飞去。接着白素贞赖以掩身的纱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云般柔美,高贵,神秘的胴体终于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别看……”失去保护的白素贞害羞地双手抱胸,护住自己雪白饱满的双峰。李公甫毫不理会,一把拉开她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压上去。他湿热的舌尖一路向下,顺着她冰莹的手腕内侧一路吻上去。小臂、肘弯、纤细的肩膀,娇俏的锁骨……
        一直到达修长的颈项,他的吻如同毒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啮咬更合适些。所到之处,都留下一团恶心的唾涎和鲜红齿印。受到凌辱的白素贞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却被压住无法挣扎,只得一遍遍地哀告着。
        “啊……不要……快停下”。她的哀求听在李公甫耳朵里,不啻一剂强烈的春药。他的嘴唇一路淌着口水,滑到她裸露的美丽胸膛。白素贞那对尖挺诱人上绽放的两朵粉色的红樱,犹如朱砂点染而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颤危危,诱人采摘,李公甫忍不住猛一低头,含住右边已经悄然挺立的果实,另一只手则蛮横地覆盖住白素贞的坚挺乳尖,轻轻揉搓起来。
        “啊……啊啊……”白素贞连连惊喘着,睁大了美丽的水眸,露出楚楚动人的惊惶之色,完全不复平时优雅矜持的冷美人形象,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男人火热的舌尖,正细细描绘着两朵红樱,又吸又吮,上下绕着圈,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青涩的身子从未被开发过,哪堪如此直接的逗弄?白素贞不禁全身发抖。随着男人的挑弄,白素贞雪白双峰上的两颗红樱开始肿胀挺立,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
        “叫的这么骚,一定很爽吧?”李公甫淫邪的声音传来。
        白素贞脸上又是一阵潮热,她连忙捂住自己娇呼不已的檀口。然而即使捂紧樱唇,也止不住逸自喉间的娇吟,一声声都充满情欲的娇媚,羞得白素贞全身发红。
        “真会叫啊小骚货…叫…再多叫几声……”李公甫残忍地嘲弄着她。
        她优美的曲线让他着迷,顺着玲珑有致的线条,李公甫一路从胸口吻至平坦的小腹,然后又一路下滑,沿着修长的玉腿到了纤细的双足。
        “你想做什么?”白素贞轻喘着。
        “我想来点更爽的。”李公甫邪恶地回答道,说着,他抬起白素贞盈盈一握的纤足,舔了舔柔润的踝骨,然后张开嘴,含住美丽纤细的脚趾,一个个细细舔下去。
        “啊……不……别这样……”
        白素贞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趾竟然这么敏感一,他的舔弄让她感觉麻麻的,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从脚趾一直漾满全身,就像在冬日的暖阳下晾晒一样舒适无比。
        “不要……好痒……”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已经舔上她的脚掌心,让她忍不住想逃,腿才一缩,就被他有力的双臂给拉住,动弹不得。男人牢牢地盯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猎人一手掌控的猎物,除了他的怀里,她已无处可逃。
        “……放开我……”虽然这么说,但白素贞挣扎的力道却微乎其微。
        “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想被男人折磨吧……”他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接着,他以几乎能让她燃烧起来的唇舌,再次顺着脚踝、小腿,一路往上,然后来到她的大腿根部,吻上了她薄薄的内裤。
        “啊……”白素贞几乎是尖叫起来,她作梦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居然用舌尖碰她那里。
        “不要……那里不要……”
        但他却按住她剧烈颤抖的娇躯,头继续埋在幽美而从未经人探访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亲吻她美好的花蕾。
        “啊……嗯……嗯嗯……”白素贞情不自禁弓起柔软的身体,清丽的脸上满是被情欲所惑的绯红。
        内裤已不知何时被扒下,她毫无遮挡地躺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纯净。
        李公甫不由分说分开了她修长的玉腿,映入眼帘的是美丽的粉色花瓣,此刻正因主人的心跳而微微张合翕动着。美丽淫靡的景象让他胯下一紧,几乎要射出来。这是他第一交看到这绝世美女的下体,男人高涨的占有欲如此渴切,让他几乎立刻就想把自己炽热如铁的阳刚深深埋入这个美丽幽密的花屄中。李公甫定定神,强压欲火,轻柔地吻着白素贞的大腿,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她的幽屄深处挺进突然,他温热灵巧的舌尖倏地探进美丽幽秘的花瓣中,猛地一吮……
        “啊……”白素贞全身剧震,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吟溢出喉口,同时,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像电流般击中了她,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李公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花瓣中央,以热情的唇舌让它开放得更加艳丽。
        “啊啊……天啊……”这种感觉太过激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拼命摇着头,眼角已浮现薄薄的泪花。“啊……放开我……李公甫……不要舔那里……啊……饶了我……”不知不觉,哀告的语气已变成娇弱的求饶声。
        “好好享受吧小骚货”李公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他疯狂的舌尖一直翻搅着她幽美的花径入口,舔着敏感无比的花核,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她娇躯的剧颤……
        “不要……不要……啊……”白素贞把手伸入李公甫硬硬的发间,明明想推开他,却在不知不觉间把他揪得更紧、李公甫时重时轻地吮舔着隐密的幽屄入口,灵活的舌尖像蛇一样滑来滑去。
        被男人吮舔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窜上背脊,混成蜜一般的甜美感觉,让白素贞陷入眩晕的迷醉中,像饮多了醇酒一样,神智昏沉。
        “嗯……啊……啊……嗯……不要……”她就像沉浸在温暖舒适的温泉中,全身的细胞都舒爽无比,快乐得令她想尖叫。
        她的身子一半发酥、一半发麻,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整个人晕晕的,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
        “舒服吗?”李公甫笑淫淫地望着在情欲中浮沉的她。
        “嗯……”白素贞睁开水气氤氲的眼眸,不需言语,那恍惚而性感的表情早就说出了她的答案。
        李公甫微倾上身,覆住她柔美的身躯,伸出中指,以手代唇,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她的幽屄,而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她的椒乳,并以口含住另一只,温柔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嗯……”感受到双重的刺激,一声声诱人的低吟,仿佛止不住似地从她的粉唇中逸出。
        双腿被男人分开,从未被人触摸的花径被男人热情的手指和唇舌不断爱抚着,从胸前到身下都感受着男人舌头的轻怜蜜爱,白素贞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一个个变得敏锐无比,因激情而不断战栗着。
        “啊啊……不要……嗯……”男人手指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一波波无比甜美的感觉,从被摩擦的私处升腾,让她舒服地发出如猫咪般的哼声,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有种全身都快融化的感觉……
        “啊……嗯……嗯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当男人的手指进出时,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主动摇晃着,追逐他的手指,寻找更大的快乐。李公甫只觉欲火狂炽,手下继续动作着,俯身吻住她娇艳的粉唇,和她柔软的丁香小舌搅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
        “啊——”突然,白素贞发出诱人的高亢尖叫声,与此同时,又湿又热还紧紧包裹住他手指的花屄,不由自主地重重收缩了一下,更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是这里吗?”李公甫朝原先探索到的那一点重重按下去,果然,白素贞浑身一震,发出了另一声更娇艳的呻吟,脸色红得愈发动人。
        “不要……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既娇又媚,令他血脉偾张,差点就这样射了出来。
        “不要……啊……啊啊……嗯……”执拗的手指继续探索着自己的敏感点,白素贞只觉全身发热,雪白的双颊染上一层绝美的红霞。
        李公甫已是满头大汗,光是聆听她娇媚的呻吟,就已经快让他爆发了!
        他喘着气,手指急促地来回抽动,让她一再发出低低的哼声。
        白素贞几乎不敢相信,那么娇媚淫乱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她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男人的手指总是令她一再失控。
        “啊……啊啊……唔……唔……”她不由得扭动身体,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继续品尝着那种几欲飞上云端的甜美。
        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软化,绝美的胴体就像盛夏的花瓣一样徐徐绽放,散发着薰人欲醉的芬芳。
        再也无法忍耐,李公甫直起身子,半跪在柔软的沙发上,拉开白素贞雪白的双腿,把火热的阳刚抵在她的花径入口,轻轻磨蹭着……
        “嗯……”奇异的触觉让她低哼出声,敏感的花核摩擦着火热的男性棒棒,让她全身止不住战栗起来。他握住自己如铁坚硬的欲望,对准幽屄,一挺腰便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啊……”被撕裂般的痛楚,让白素贞难耐地尖叫出声。“好痛……快出去啦……出去……”她试图推开他,但虚软的身体却无法反抗。
        紧窒的内壁充满了男人的火热,娇嫩得感受到男人欲望的每一次跳动,如此深地亲密结合在一起,连呼吸都几乎渗为一体,心跳与共。
        从未和别人感受过如此亲密的结合,这种怪异令她既兴奋又恐惧,既不安又战栗。随着他的狂野冲撞,一丝殷红的鲜血打湿了白素贞玉润的大腿。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有点令人无法置信,但她清纯的反应和生涩的身体,在在说明了这一点!
        “不要……快点出去……出去……”白素贞半带哭腔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好大好涨,让她难受之余,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她下意识地收缩内壁,想把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可一动就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想让我马上就射出来吗?”
        “不要射,我……我怕……”白素贞又气又恨地咬住贝齿。
        “怕怀上我的孩子对吧?”李公甫笑着接下去,突然俯下头,一口含住娇艳双峰上的花蕾,猛地一吮。
        “啊……”一股直冲脑髓的快感传来,白素贞禁不住腰一软,翘臀一沉,紧缩的幽屄像花朵一样绽开。
        李公甫抓住这个时机,猛地一摆腰,更深更猛地冲入她的花屄深处,深到几乎让她以为触及了心脏……
        如此两面夹击,她已经把他火热的阳刚完全纳入自己紧窒的花屄。
        “干死你……”李公甫紧紧抱住白素贞,他终于彻底征服了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女!她的小屄又紧又滑紧地包裹着他,缠绕着他,索求着他,她的里面那么紧窒、温润、柔嫩。无法形容的美妙触感让他几乎飞上天堂。他收紧双臂,真恨不得把眼前这具柔软的胴体整个揉入自己身体里。他摆动着强健的腰身,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呀……啊啊……嗯……”灼热坚硬的阳刚不断摩擦着敏感娇嫩的内壁,超乎想像的甜美一波波涌上,让她语不成调。
        他抬起她的双腿,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持续进行着既煎熬又甜美的折磨。
        “啊啊……嗯……啊……啊……”她的身体弓起美丽的弧度,雪白的双腿朝左右大大张开,架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莹洁的白皙和男人的黝黑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嗯……唔……啊啊……轻一点……再慢一点……”强烈的绝顶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几欲晕厥,不知身在何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白素贞忍不住频频娇呼,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一片雾气弥漫,原本冷傲不容亲近的神情,更是被满脸小女人式的娇羞取代。就像一座冰山,在灿烂的阳光下徐徐融化,她在他狂野的爱抚中愈发娇媚,流露出浓浓的艳色。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荏弱无助、娇羞无双的花儿,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狠狠地对她大加凌辱。
        “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彤红的双颊,如夕阳的霞彩,粉色的柔软唇瓣不时吐出娇声媚语,出声人固然羞窘欲死,听者却欲火大炽,交合的动作更加狂野。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慢一点……嗯……”
        白素贞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掌控,李公甫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内壁都自动地迎合,而每一次退出,都恋恋不舍地缠住火热的阳刚不放。
        赤裸肉体交欢所带来的快感,酩酊欲醉,让她一再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尖叫和娇喘。
        甜美的愉悦感就像浪潮一样袭向她,把她卷起抛向浪尖,又重重甩下,在潮底浮沉。
        这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绝顶的快乐。
        犹如在惊风骇浪里航行,每一个颠簸,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出更强烈汹涌的电流。
        “干死你,干你这个小骚货……”李公甫不停重复地辱骂着字,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同时俯下身热烈地吻她。
        “爽不爽,爽不爽?”
        “啊……嗯……唔……啊啊……”白素贞只是娇喘着。
        李公甫疯狂地地舔吮雪白椒乳,坚硬的阳刚深深埋在湿热的花屄中,一会儿紧、一会儿慢地抽插着。
        “啊……好……好舒服……”白素贞叹息着,太多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眼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泪花。“好舒服……啊啊……嗯……好棒……”
        极度的快感让她失去思考能力,再也顾不了许多,她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和灭顶的快感。
        大脑嗡嗡作响,全身酥软发麻,无穷无尽的情欲之火,烧炽着、煎熬着她,却又让她沉醉迷离,浑身绵软无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顾遵循着本能追逐官能的快感。
        握紧她柔软的腰肢,一挺身,全力以赴地攻击她体内的一点。
        他加快抽插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捣入湿热的花屄深处,动作又深又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在她柔软的身躯上驰骋着。
        “啊……啊啊……好棒……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呀……”
        初尝情欲的身体哪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刺激,白素贞顿时高亢地尖叫出声,痉挛般地抽搐颤动着。
        泛白的细长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宽厚的背部,顿时画出道道印痕,雪白的贝齿也重重咬在男人肩膀上,尝到了淡淡的汗水咸味。
        两人都汗如雨下,尤其是白素贞,洁白的身躯布满晶莹的汗水,如露珠般玲珑剔透。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我让你爽个够……”她坦率可爱的反应让他更加亢奋,重重喘着粗气,狂野地攻击她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持续着高频率的抽插。
        室内充满肉体交欢的淫靡声响,两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落,结合成一曲动人的性感乐章。
        “啊……啊……我不行了……我……”白素贞哭喊出声,眼角坠下串串晶莹泪珠。
        终于承受不住男人如火如荼的热情,高潮来临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几欲晕厥,娇媚的花屄阵阵剧烈抽搐,绞紧了体内火热的阳刚,紧紧收缩着。
        李公甫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现在被火热湿嫩的花屄一绞紧,再也控制不住,连续如野兽般猛烈撞击几十下后,也低吼着射出,灼热的爱液悉数喷射在她体内。
        已臻敏感临界点的花屄,被突如其来的火热一刺激,又是阵阵痉挛收缩,她浑身颤抖,耳畔传来嗡鸣阵阵,眼前一片空白,意识早已不知飞向何方,整个人就像飘浮在天堂一样美好。
        神智还未完全归位,脸就被男人生硬地扳过。白素贞微微合起清澄似水的眼眸,双手缓缓绕上李公甫的颈项,柔顺地张开粉唇,迎接着他强韧的舌头,任他尽情汲取自己口中的蜜汁。
        平素里高贵不可注视的绝色仙子,此刻的样子淫荡到令人无法置信!只见她全身赤裸、香汗淋漓,滚烫的脸颊一片羞人的绯红,下半身缠住男人的腰身,私处还不知羞耻地衔着男人的棒棒。
        “放开我”一吻完毕,白素贞魅惑地看着李公甫的眼睛,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更像是哀求。她那淫媚可爱的样子,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埋在她体内的阳刚悄然抬头,又热又硬地炫耀着它的活力。
        白素贞倒吸了一口气。
        “小骚货下,夜还长得很呢!我们有的是时间。”李公甫抱住白素贞,并不把自己抽出,而是在屋子里踱着步。
        每走一步,他的阳刚就抽插着她的幽屄,令她娇喘连连,再度湿热似水。
        终于他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压上她,开始了另一轮狂野的进攻,不知餍足地索求着她的身体。
    新婚之夜的凌辱
        被“官人”的热情挑逗得情思难禁的白素贞羞得一颗芳心乱跳不已。她只觉得自己平日里冰山般清凉的身子此刻却像着了火。“官人”迸发出的粗暴强横的男性气息,他邪恶而贪婪的舌头,坚实宽厚的胸膛……
        扑面而来的一切,都令这个平素清纯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如同经历春梦一般意乱而情迷。不知不觉地,白素贞一双玉臂已经紧紧拢住李公甫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双樱唇微微张开,如同招蜂引蝶的蔷薇,顺从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里横行。
        兽性大发的李公甫玩弄着白素贞小巧美艳的朱唇,胯下的棒棒早已挺立的棒棒已经鼓胀到发麻。犹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样焦躁地跳动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白素贞的玉股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撞击。
        那一定是男人的这个念头让白素贞布满红晕的如花娇靥更加艳丽。她娇怯地缩了缩身子,试图避开他那滚烫火热的冲撞。然而察觉到异动的李公甫手上略一加力,将她的纤腰更加牢固地箍住令她上身完全动弹不得,一边欺身而上,爬上香气四溢的婚床,将白素贞的一双晶莹玉腿完全压在身下。
        洞房的红烛依旧静静地燃烧着。窗外的银色月盘已升过树梢,月光洒在窗纱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里朦胧的光线如同梦幻。在这万籁俱静,恬美安适的夜色里,谁也不会想到这间偏僻的洞房里正上演着一出香艳无比的春宫戏。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一个身姿绰约,容颜绝美的白衣仙子被一个凶神般狰狞的赤裸精壮男人半强迫地整个压制住。美女如瀑如云的长发铺在身下,臻首轻轻摇动,玲珑的瑶鼻一张一吸,娇喘微微。她正沉浸在与男人的火热的唇舌交缠中,一点绛唇被死死含住,只得依靠鼻息。
        顺着她优雅的玉颈而下,白色裹体轻纱之内,仙子挺翘饱满的玉峰轮廓若隐若现,而玉峰尖端的两颗娇柔蓓蕾已经骄傲地绽开,隔着如同薄如蝉翼的轻纱,散发出诱惑的粉色光泽。
        仙子的娇柔玉峰此刻显然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因为被男人的凸起的黑色胸肌如同精铁般紧紧地抵住她的双峰,没有一丝缝隙,如同一对连体婴儿一般。每一次两个人身体的摆动,也令他们的胸脯暧昧地摩擦,白素贞温润弹性的玉女峰也随之微微改变着形状。少女的纤腰收束之处,被一双长满长毛的黝黑巨手死死钳住,好似套在沉重枷锁里一样。
        令人十分心疼。少女覆在轻纱内的一双玉腿形状修长而圆润。在裙裾的下摆,露出一截如玉雕般莹白而温润的小腿,其下便是精巧的脚踝和一双婴儿般粉嫩的玲珑玉足。只可惜此刻在佳人窈窕纤秀的胴体之上,是李公甫如同巨人般粗笨而蛮横的身躯。他沉重的双腿像岩石般压住白素贞的下半身,垂下的巨大棒棒不怀好意地在白素贞曼妙的双腿之上滑动着。
        这两个人一上一下,一个凶暴狰狞,一个温婉娇弱,一个魁梧健硕,一个苗条纤细,一个黝黑如碳,一个白皙胜雪。这极不协调而又紧紧契合的两个身体,构成一个奇异的情欲太极图。
        圣洁高雅的仙子白素贞平日里被精纯元贞守护的原始欲望正被一点点释放出来。此刻的她在他李公甫技巧的唇舌挑逗之下,全身如同被烘烤着一样难受,她高贵的胸膛如同水波般上下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情不自禁发出真真娇喘。她呢喃着发出梦呓般的求饶:“官人,停一下,我觉得好热”
        李公甫听他仍把自己当作许仙。心里升腾起一股酸意。他可不想便宜了那小子,于是便开口道:“小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刚被聊起欲火的白素贞忽然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心里不由得一凛,睁开了一双美目。李公甫看时,只见白素贞清亮的水眸里一片水气弥漫,仿佛清晨薄雾乍升的湖面,袅袅地飘散着似有若无的雾气,将她娇媚羞怯的绝美容貌眸渲染得更加情致诱人、娇慵性感。
        这举世无双的艳色,是他生平仅见。白素贞认出是平日里一向凶暴而好色的李公甫,不禁花容变色。她低声地发出一声惊呼,拼命甩掉李公甫的肥腻嘴唇,用力推开他的肩膀,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白素贞娇羞抗拒带来的摩擦和她脸上的坚贞表情却惹得李公甫得他全身灼如火烫,道道热流在他体内四处冲撞,强烈的兽欲汹涌袭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嘿嘿,你反抗吧,越反抗,我就越想干你!”李公甫一边狂野地低吼着,一边再次以全身的力量紧紧压上她。
        白素贞难以抗拒男人瞬间爆发的被男人冲力。曼妙纤细的柔软身躯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合拢双唇,娇美的唇瓣便再次被男人狂野激情的舌尖席卷,她只来得发出“嗯”的一声,便再也无力挣扎。她之感到李林甫旷野的热吻如狂风般肆意蹂躏着她玉润的额角、精致的鼻梁、柔蜜似的嘴唇。
        一边掠夺着白素贞樱唇之内的琼浆玉液,李公甫一只大手也从白素贞的腰间移开,顺着白色纱衣的下摆,缓缓爬上了她的无暇玉体。跳跃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惊恐的美丽面颊,一身洁白单薄的衣裙将她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她一头如云的乌黑长发随摇摆的臻首而甩动,有几缕发丝滑落在她莹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无比凄婉而诱惑。
        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李公甫的手用力一扬,长裙的束带像蝴蝶一样随手飞去。接着白素贞赖以掩身的纱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云般柔美,高贵,神秘的胴体终于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别看……”失去保护的白素贞害羞地双手抱胸,护住自己雪白饱满的双峰。李公甫毫不理会,一把拉开她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压上去。他湿热的舌尖一路向下,顺着她冰莹的手腕内侧一路吻上去。
        小臂、肘弯、纤细的肩膀,娇俏的锁骨……一直到达修长的颈项,他的吻如同毒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啮咬更合适些。所到之处,都留下一团恶心的唾涎和鲜红齿印。受到凌辱的白素贞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却被压住无法挣扎,只得一遍遍地哀告着。
        “啊……不要……快停下”。她的哀求听在李公甫耳朵里,不啻一剂强烈的春药。他的嘴唇一路淌着口水,滑到她裸露的美丽胸膛。白素贞那对尖挺诱人上绽放的两朵粉色的红樱,犹如朱砂点染而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颤危危,诱人采摘,李公甫忍不住猛一低头,含住右边已经悄然挺立的果实,另一只手则蛮横地覆盖住白素贞的坚挺乳尖,轻轻揉搓起来。
        “啊……啊啊……”白素贞连连惊喘着,睁大了美丽的水眸,露出楚楚动人的惊惶之色,完全不复平时优雅矜持的冷美人形象,模样让人又爱又怜。
        男人火热的舌尖,正细细描绘着两朵红樱,又吸又吮,上下绕着圈,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青涩的身子从未被开发过,哪堪如此直接的逗弄?白素贞不禁全身发抖。随着男人的挑弄,白素贞雪白双峰上的两颗红樱开始肿胀挺立,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
        “叫的这么骚,一定很爽吧?”李公甫淫邪的声音传来。
        白素贞脸上又是一阵潮热,她连忙捂住自己娇呼不已的檀口。然而即使捂紧樱唇,也止不住逸自喉间的娇吟,一声声都充满情欲的娇媚,羞得白素贞全身发红。
        “真会叫啊小骚货…叫…再多叫几声……”李公甫残忍地嘲弄着她。
        她优美的曲线让他着迷,顺着玲珑有致的线条,李公甫一路从胸口吻至平坦的小腹,然后又一路下滑,沿着修长的玉腿到了纤细的双足。
        “你想做什么?”白素贞轻喘着。
        “我想来点更爽的。”李公甫邪恶地回答道,说着,他抬起白素贞盈盈一握的纤足,舔了舔柔润的踝骨,然后张开嘴,含住美丽纤细的脚趾,一个个细细舔下去。
        “啊……不……别这样……”白素贞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脚趾竟然这么敏感一,他的舔弄让她感觉麻麻的,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从脚趾一直漾满全身,就像在冬日的暖阳下晾晒一样舒适无比。
        “不要……好痒……”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已经舔上她的脚掌心,让她忍不住想逃,腿才一缩,就被他有力的双臂给拉住,动弹不得。男人牢牢地盯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猎人一手掌控的猎物,除了他的怀里,她已无处可逃。
        “……放开我……”虽然这么说,但白素贞挣扎的力道却微乎其微。
        “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想被男人折磨吧……”他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接着,他以几乎能让她燃烧起来的唇舌,再次顺着脚踝、小腿,一路往上,然后来到她的大腿根部,吻上了她薄薄的内裤。
        “啊……”白素贞几乎是尖叫起来,她作梦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变态,居然用舌尖碰她那里。
    “不要……那里不要……”但他却按住她剧烈颤抖的娇躯,头继续埋在幽美而从未经人探访的私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亲吻她美好的花蕾。
        “啊……嗯……嗯嗯……”白素贞情不自禁弓起柔软的身体,清丽的脸上满是被情欲所惑的绯红。
        内裤已不知何时被扒下,她毫无遮挡地躺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纯净。
        李公甫不由分说分开了她修长的玉腿,映入眼帘的是美丽的粉色花瓣,此刻正因主人的心跳而微微张合翕动着。美丽淫靡的景象让他胯下一紧,几乎要射出来。这是他第一交看到这绝世美女的下体,男人高涨的占有欲如此渴切,让他几乎立刻就想把自己炽热如铁的阳刚深深埋入这个美丽幽密的花屄中。
        李公甫定定神,强压欲火,轻柔地吻着白素贞的大腿,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她的幽屄深处挺进突然,他温热灵巧的舌尖倏地探进美丽幽秘的花瓣中,猛地一吮……
        “啊……”白素贞全身剧震,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吟溢出喉口,同时,一股不可思议的快感像电流般击中了她,冲向她的四肢百骸。李公甫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花瓣中央,以热情的唇舌让它开放得更加艳丽。
        “啊啊……天啊……”这种感觉太过激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她拼命摇着头,眼角已浮现薄薄的泪花。“啊……放开我……李公甫……不要舔那里……啊……饶了我……”不知不觉,哀告的语气已变成娇弱的求饶声。
        “好好享受吧小骚货”李公甫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他疯狂的舌尖一直翻搅着她幽美的花径入口,舔着敏感无比的花核,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她娇躯的剧颤……
    “不要……不要……啊……”白素贞把手伸入李公甫硬硬的发间,明明想推开他,却在不知不觉间把他揪得更紧、李公甫时重时轻地吮舔着隐密的幽屄入口,灵活的舌尖像蛇一样滑来滑去。
        被男人吮舔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窜上背脊,混成蜜一般的甜美感觉,让白素贞陷入眩晕的迷醉中,像饮多了醇酒一样,神智昏沉。
        “嗯……啊……啊……嗯……不要……”她就像沉浸在温暖舒适的温泉中,全身的细胞都舒爽无比,快乐得令她想尖叫。
        她的身子一半发酥、一半发麻,神智渐渐模糊起来,整个人晕晕的,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
        “舒服吗?”李公甫笑淫淫地望着在情欲中浮沉的她。
        “嗯……”白素贞睁开水气氤氲的眼眸,不需言语,那恍惚而性感的表情早就说出了她的答案。
        李公甫微倾上身,覆住她柔美的身躯,伸出中指,以手代唇,继续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她的幽屄,而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她的椒乳,并以口含住另一只,温柔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嗯……”感受到双重的刺激,一声声诱人的低吟,仿佛止不住似地从她的粉唇中逸出。
        双腿被男人分开,从未被人触摸的花径被男人热情的手指和唇舌不断爱抚着,从胸前到身下都感受着男人舌头的轻怜蜜爱,白素贞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一个个变得敏锐无比,因激情而不断战栗着。
        “啊啊……不要……嗯……”男人手指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一波波无比甜美的感觉,从被摩擦的私处升腾,让她舒服地发出如猫咪般的哼声,身体也微微颤抖着,有种全身都快融化的感觉……
        “啊……嗯……嗯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当男人的手指进出时,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主动摇晃着,追逐他的手指,寻找更大的快乐。李公甫只觉欲火狂炽,手下继续动作着,俯身吻住她娇艳的粉唇,和她柔软的丁香小舌搅在一起,贪婪地汲取着她口里的蜜汁。
        “啊——”突然,白素贞发出诱人的高亢尖叫声,与此同时,又湿又热还紧紧包裹住他手指的花屄,不由自主地重重收缩了一下,更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是这里吗?”李公甫朝原先探索到的那一点重重按下去,果然,白素贞浑身一震,发出了另一声更娇艳的呻吟,脸色红得愈发动人。
        “不要……不要碰那里……”她的声音既娇又媚,令他血脉偾张,差点就这样射了出来。
        “不要……啊……啊啊……嗯……”执拗的手指继续探索着自己的敏感点,白素贞只觉全身发热,雪白的双颊染上一层绝美的红霞。
        李公甫已是满头大汗,光是聆听她娇媚的呻吟,就已经快让他爆发了!
        他喘着气,手指急促地来回抽动,让她一再发出低低的哼声。
        白素贞几乎不敢相信,那么娇媚淫乱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她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男人的手指总是令她一再失控。
        “啊……啊啊……唔……唔……”她不由得扭动身体,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继续品尝着那种几欲飞上云端的甜美。
        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软化,绝美的胴体就像盛夏的花瓣一样徐徐绽放,散发着薰人欲醉的芬芳。
        再也无法忍耐,李公甫直起身子,半跪在柔软的沙发上,拉开白素贞雪白的双腿,把火热的阳刚抵在她的花径入口,轻轻磨蹭着……
        “嗯……”奇异的触觉让她低哼出声,敏感的花核摩擦着火热的男性棒棒,让她全身止不住战栗起来。他握住自己如铁坚硬的欲望,对准幽屄,一挺腰便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啊……”被撕裂般的痛楚,让白素贞难耐地尖叫出声。“好痛……快出去啦……出去……”她试图推开他,但虚软的身体却无法反抗。
        紧窒的内壁充满了男人的火热,娇嫩得感受到男人欲望的每一次跳动,如此深地亲密结合在一起,连呼吸都几乎渗为一体,心跳与共。
        从未和别人感受过如此亲密的结合,这种怪异令她既兴奋又恐惧,既不安又战栗。随着他的狂野冲撞,一丝殷红的鲜血打湿了白素贞玉润的大腿。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有点令人无法置信,但她清纯的反应和生涩的身体,在在说明了这一点!
        “不要……快点出去……出去……”白素贞半带哭腔地捶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好大好涨,让她难受之余,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她下意识地收缩内壁,想把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可一动就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
        “你想让我马上就射出来吗?”
        “不要射,我……我怕……”白素贞又气又恨地咬住贝齿。
        “怕怀上我的孩子对吧?”李公甫笑着接下去,突然俯下头,一口含住娇艳双峰上的花蕾,猛地一吮。
        “啊……”一股直冲脑髓的快感传来,白素贞禁不住腰一软,翘臀一沉,紧缩的幽屄像花朵一样绽开。
        李公甫抓住这个时机,猛地一摆腰,更深更猛地冲入她的花屄深处,深到几乎让她以为触及了心脏……
        如此两面夹击,她已经把他火热的阳刚完全纳入自己紧窒的花屄。
        “干死你……”李公甫紧紧抱住白素贞,他终于彻底征服了这个千娇百媚的绝色仙女!她的小屄又紧又滑紧地包裹着他,缠绕着他,索求着他,她的里面那么紧窒、温润、柔嫩。无法形容的美妙触感让他几乎飞上天堂。他收紧双臂,真恨不得把眼前这具柔软的胴体整个揉入自己身体里。他摆动着强健的腰身,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呀……啊啊……嗯……”灼热坚硬的阳刚不断摩擦着敏感娇嫩的内壁,超乎想像的甜美一波波涌上,让她语不成调。
        他抬起她的双腿,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持续进行着既煎熬又甜美的折磨。
        “啊啊……嗯……啊……啊……”她的身体弓起美丽的弧度,雪白的双腿朝左右大大张开,架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白素贞的白皙和男人的黝黑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嗯……唔……啊啊……轻一点……再慢一点……”强烈的绝顶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几欲晕厥,不知身在何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白素贞忍不住频频娇呼,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一片雾气弥漫,原本冷傲不容亲近的神情,更是被满脸小女人式的娇羞取代。就像一座冰山,在灿烂的阳光下徐徐融化,她在他狂野的爱抚中愈发娇媚,流露出浓浓的艳色。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荏弱无助、娇羞无双的花儿,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狠狠地对她大加凌辱。
        “啊啊……慢一点……再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彤红的双颊,如夕阳的霞彩,粉色的柔软唇瓣不时吐出娇声媚语,出声人固然羞窘欲死,听者却欲火大炽,交合的动作更加狂野。
        “……嗯……啊啊……我不行了……啊……慢一点……嗯……”白素贞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掌控,李公甫的每一次抽插,她的内壁都自动地迎合,而每一次退出,都恋恋不舍地缠住火热的阳刚不放。
        赤裸肉体交欢所带来的快感,酩酊欲醉,让她一再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尖叫和娇喘。
        甜美的愉悦感就像浪潮一样袭向她,把她卷起抛向浪尖,又重重甩下,在潮底浮沉。
        这无穷无尽的快感,让她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绝顶的快乐。
        犹如在惊风骇浪里航行,每一个颠簸,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出更强烈汹涌的电流。
        “干死你,干你这个小骚货……”李公甫不停重复地辱骂着字,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猛,同时俯下身热烈地吻她。
        “爽不爽,爽不爽?”
        “啊……嗯……唔……啊啊……”白素贞只是娇喘着。
        李公甫疯狂地地舔吮雪白椒乳,坚硬的阳刚深深埋在湿热的花屄中,一会儿紧、一会儿慢地抽插着。
        “啊……好……好舒服……”白素贞叹息着,太多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眼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泪花。“好舒服……啊啊……嗯……好棒……”
        极度的快感让她失去思考能力,再也顾不了许多,她狂乱地扭动着身体,感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和灭顶的快感。
        大脑嗡嗡作响,全身酥软发麻,无穷无尽的情欲之火,烧炽着、煎熬着她,却又让她沉醉迷离,浑身绵软无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只顾遵循着本能追逐官能的快感。
        握紧她柔软的腰肢,一挺身,全力以赴地攻击她体内的一点。
        他加快抽插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捣入湿热的花屄深处,动作又深又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不停在她柔软的身躯上驰骋着。
        “啊……啊啊……好棒……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呀……”初尝情欲的身体哪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刺激,白素贞顿时高亢地尖叫出声,痉挛般地抽搐颤动着。
        泛白的细长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宽厚的背部,顿时画出道道印痕,雪白的贝齿也重重咬在男人肩膀上,尝到了淡淡的汗水咸味。
        两人都汗如雨下,尤其是白素贞,洁白的身躯布满晶莹的汗水,如露珠般玲珑剔透。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我让你爽个够……”她坦率可爱的反应让他更加亢奋,重重喘着粗气,狂野地攻击她体内最脆弱的地方,持续着高频率的抽插。
        室内充满肉体交欢的淫靡声响,两人忘情的呻吟此起彼落,结合成一曲动人的性感乐章。
        “啊……啊……我不行了……我……”白素贞哭喊出声,眼角坠下串串晶莹泪珠。
        终于承受不住男人如火如荼的热情,高潮来临的快感让她舒服得几欲晕厥,娇媚的花屄阵阵剧烈抽搐,绞紧了体内火热的阳刚,紧紧收缩着。
        李公甫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现在被火热湿嫩的花屄一绞紧,再也控制不住,连续如野兽般猛烈撞击几十下后,也低吼着射出,灼热的爱液悉数喷射在她体内。
        已臻敏感临界点的花屄,被突如其来的火热一刺激,又是阵阵痉挛收缩,她浑身颤抖,耳畔传来嗡鸣阵阵,眼前一片空白,意识早已不知飞向何方,整个人就像飘浮在天堂一样美好。
        神智还未完全归位,脸就被男人生硬地扳过。白素贞微微合起清澄似水的眼眸,双手缓缓绕上李公甫的颈项,柔顺地张开粉唇,迎接着他强韧的舌头,任他尽情汲取自己口中的蜜汁。
        平素里高贵不可注视的绝色仙子,此刻的样子淫荡到令人无法置信!只见她全身赤裸、香汗淋漓,滚烫的脸颊一片羞人的绯红,下半身缠住男人的腰身,私处还不知羞耻地衔着男人的棒棒。
        “放开我”一吻完毕,白素贞魅惑地看着李公甫的眼睛,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更像是哀求。她那淫媚可爱的样子,再次点燃了他的欲火,埋在她体内的阳刚悄然抬头,又热又硬地炫耀着它的活力。
        白素贞倒吸了一口气。
        “小骚货下,夜还长得很呢!我们有的是时间。”李公甫抱住白素贞,并不把自己抽出,而是在屋子里踱着步。
        每走一步,他的阳刚就抽插着她的幽屄,令她娇喘连连,再度湿热似水。
        终于他再次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压上她,开始了另一轮狂野的进攻,不知餍足地索求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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